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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那是一种兴奋,夹杂着想将人拆解入腹的欲望,此时流芸眼中的柳淳熙像是山林中危险的猛兽,眼中的危险连她都被吓得呼吸一紧。

柳淳熙一想到有一个如此有趣的人潜伏在自己身旁,她的心脏就开始剧烈跳动,她听到从胸腔传来的砰砰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震得她耳膜发颤。

她的探究欲又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她忍不住去想,这样一个女子是因为什么来到她的身边?

为了打听某些消息?还是来刺杀她的?

她是谁派来的?她又在为谁办事?

……

关于红花的一切疑问,柳淳熙现在都想知道,她对这位女子产生了莫大的好奇,正如她知晓这位女子对她也无比好奇。

她们都能轻易探知对方的内心,可她们都没有远离。

一场关于揭开轻纱的游戏开始了。

柳淳熙的馀光瞥到了呆愣住的流芸,一下收回了刚才的表情,吩咐道:「今晚这事就当作不知道,别在她面前露馅儿了。」

明明这个决定很正常,如果想要知道红花潜伏的目的就得先装作不知道,可流芸心中始终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有些东西正在脱离她主子的掌控。

但她还是应了下来:「是,主子。」

她正要离开时,柳淳熙突然叫住了她,眼中满是审视:「对了,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父皇,我尚且不知道这人的目的,等一切都调查清楚后再告诉也不迟。」

流芸心中一愣,随后涌来的是酸涩。

她一直都记得,自己当初可是立过誓言的。

十一年前,她才九岁,公主六岁,可她那时已进了蛛丝四年,她无父无母,在五岁那年被蛛丝的人捡了进去,之后被公主选为了自己的刃。

刃,顾名思义就是要做公主的利刃,无时无刻陪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安全,替公主铲除一切威胁。

流芸至今都还记得自己立誓那天,那时公主还是小小的一个人,心思也没如今这般难琢磨,她跪在公主身前立下了誓言:「属下流芸,会誓死追随殿下。」

公主的手很小,但很温暖,流芸记得那种感觉,公主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从公主身上传来的温度驱散了她身上的寒冷,又流进了她的心里。

她听见公主说:「我信你。」

可时光荏苒,她越发猜不准公主的心思了,公主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和她讲许多有趣的事了。

流芸的眼睛低垂着,失落之情从眼中流出,但一瞬过后,双眼却比以往更加坚定。

不管怎样,她都会效忠于公主,这是她亲手刻在心上的誓言。

白逸思轻车熟路地走到了一座高楼下,楼中丝声四起,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久违的香味,在闻到这香味的一瞬间,白逸思觉得自己心中的烦躁被压了下去。

因为是熟人,于是杜韵在看见人的那一刻就迎了上去,「哎呀,这是谁啊,奴家怎么在这里见到了一位仙女儿?」

白逸思笑着挡住想要拂过自己脸颊的手帕,「杜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这些日子太忙了点,就几日不来,姐姐就忘了我吗?」

杜韵收回了手中的帕子,「奴家记性不好,还要姑娘告知一二。」

白逸思从怀中抽出了几张银票,递到了杜韵的手中,「姐姐,我今日没有多少时间,还望姐姐早点带我去见锺姑娘。」

钱既然已经到手了,杜韵也不再玩笑,她拉着白逸思的手臂带人往楼上走去:「好好好,姑娘别急,溪儿这几日受了风寒,所以都没有见客弹曲,但白姑娘岂是外人?白姑娘又这么久都没来了,姐姐自然会让姑娘你见溪儿的,姐姐我啊这就带姑娘去。」

话落,杜韵手中就又多了几张银票,白逸思笑道:「锺姑娘既受了风寒,我今日前来也算是打扰,这些银票就当作是我给姑娘赔罪了。」

「既是赔罪,那姑娘还是当面给的好。」话虽是这么说,但杜韵还是不紧不慢地将银票收了起来。

「那是自然,赔罪当然得当着面。」

两人正说笑着,一个喝得烂醉的人突然扑向了白逸思,还在白逸思躲得快,往前跨了一步,那男子一下扑在了杜韵身上,吓得杜韵一下将他推倒在地。

在看清地上人的面孔后,杜韵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口中直说:「哎呀,真是晦气。」

「张二,快把这位喝醉的客人扶起来啊。」

那男子的目光始终落在白逸思身上,眼中的这位女子肤如凝雪,双眼如藏入云中的月亮,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脸上的笑容又透露出神秘,竟比这沁乐阁中的钟姑娘还有好看,就是不知这女子的乐技如何?

他嘟嚷着:「我…我要点她…弹…弹曲儿…」

白逸思看着被扶起来的男子,双手不断握紧,嘴角的微笑更深,旁边的杜韵暗道不好,立马挡在了白逸思身前,将两人隔开,指着那男子骂到:「呸,你这无赖,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不是我沁乐阁中的姑娘,这位大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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