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吹箫?”张妍吃惊的看着我。“那时,小时候学过一点,现在还依稀记得”“不信,那你告诉我吹箫应该怎么吹”“吹箫的时候,要像练功一样,身直头正,内颌微收,含胸拔背,两手扶箫抱于胸前,做到‘曲则有情’。吹箫时的呼吸,一般是长呼短吸,急吸缓呼,吹长音时,有种气沉丹田、腹部充实的感觉,息不调而自调……”我一边说,一边那《扬子晚报》卷成箫的样子,摆了个吹箫的姿势给张妍看。“哈哈,气沉丹田,是不是还要打通任督二脉……,你这个坏人,又在耍我”“你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好啊,打赌就打赌……,先别忙,怎么个赌法”张妍不服气的说。“周五的时候我就找根箫来当着全班的人吹一曲,要是我真的会吹,你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对我说:‘神童,我真的好爱你’,然后再亲我一下,记住是一边一下”“要是,你吹不出来呢?”“要是我吹不出来,我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对你说:‘张妍,我真的好爱你’,然后再亲你一下,也是一边一下”“流氓,亲你个头,我要一边给你一下”说着,张妍就扬起手要打我。我赶紧抓住她的小手,顺势低头下去吻了她一下。张妍满脸通红,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倒在我怀里。说句心里话,我的确是五音不全,偏偏张妍又选了一首巨高难度的,熊天平和许如芸合唱的《你的眼睛》。开始还好,我还勉强能应付,后面唱到高潮处,“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用我的痛吻你的心……”我就只能降一个调再唱,搞的张妍很是恼火。后来觉得我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了,才放弃《你的眼睛》,换了一首:梁永琪,古巨基的《许愿》,我也好受了很多。几天下来,我们屋所有人已经“唱到喉咙沙哑”,还要拼命的唱,我为了美人,他们为了爱情,我们越来越感觉自己象是“铁蹄下的歌男”。三石把比赛需要准备的道具准备好了。三个“徐志摩”倒是人模狗样戴副黑框,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象三只色狼晚上出来“打猎”。每次三个人在学校足球场后面的小湖边鬼哭狼嚎,总能惊起一对对情侣如鸟兽散。没几天在学校bbs上,关于湖边三“贱客”的事迹广为传唱。曹敏等人的《热带雨林》排演的如火如荼,我见过一次,绝对专业水准,不亚于真正的“she”。不过最近有人说“she”是泛x的,在台湾支持abian,所以要坚决抵制。翻译书稿的进度已经落下很多,幸好后面几天,张妍临考比较紧张,没功夫来督促我练习唱歌,我也赶着晚上去出版社完去做翻译。我发觉夏天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我在出版社都能碰见她,而每次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继续工作。偶尔在茶水间喝咖啡碰见她,她会一边喝咖啡一边和我聊两句。聊了几次,我才知道,夏天是前年从美国回来,哥伦比亚大学硕士毕业,回国一直想创业,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美国是不是很乱?”我从小受的正面教育比较多,看报纸新闻上天天都在说美国发生枪击案,要么就是地铁发生bob!!!爆炸。“国内的媒体都这样报道,其实美国的犯罪率不是很高,不过要是碰到一次估计是小命保不住了”夏天笑着说。“在美国是不是杀了人都不犯法?”我听说过一个倭国人在美国被杀了,但是杀人那个美国人无罪释放,我为美国的法律大为惊讶。“呵呵,你是不是说一个倭国观光客在美国找wc,误闯别人家后院,被人给打死那事?”“对亚,对亚”“其实是,那个美国人口头先警告那个倭国人,可是倭国人听不懂英语,结果美国人就开枪。”“呵呵,看来学不好英语,美国都不敢去”“吴神,我觉得奇怪,你才大一,英语怎么就这么好?”“我也说不清楚,一直学英语也没花多大的功夫,不过成绩还不错”“那你是神童?”“呵呵,我学校的同学都叫我神童”“拿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神童神在哪里?我们比一比?”“怎么个比法?”“就比短语翻译,一人一句,规则和足球比赛发点球决胜负一样”“好呀,输的有什么惩罚?”“请,今晚的消夜了!”“我有个要求,严复说,翻译要做到‘信达雅’,我们今天的比赛也要按照这个标准”我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