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第一次尝试,大概就是甜蜜的滋味吧。接着他重新拔出吸管,被白元满扶住吸管,慢慢地用了一些力气。猛地一插,把吸管送入奶茶杯里。
小心犹豫,非但不解渴,还得多碰到好些孔,如何能喝尽兴。
吸管在奶茶杯里时深时浅,他太渴了,想多喝一点,也想尝尝珍珠,三颗他都想喝到。
鹅黄色吊带裙胸以下的位置都很宽松,蓬松的鱼尾裙摆能遮住半个脚踝。直接穿能看到激凸,白元满只好穿上边上轻薄的内衣。
这样一来,隐隐约约的线又从布料里面跑出来,柔软延伸。
家里只有两个年轻人,这样好像和昨天差不多,不算过分,白元满心想。
本来好久没锻炼身体,不该偷懒的,但……她还是选择乘电梯。
第一次大概是心的极致满足,第一次总是充满懵懂和莽撞。
弯弯绕绕,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锅里有噗通噗通的声音,凌季润正在用勺匀胖嘟嘟的饺子们。
白元满从背后抱住她,奇怪,贴着好舒服,就困了。
“小心。”凌季润抬着一碗饺转身,他戏谑地笑,“怎么不说背硬了。”
白元满拿起两双筷子,起初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的背结实有力,现在倒在上面也很可靠,似乎坚不可摧的样子……随后手一顿,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说的那句话——
“脊背好硬。”
“咳嗯,嗯。”白元满假咳一声,坐下去先偷吃了一个饺,今天星期五,她问:“早上没课吗?”
“有,不过现在还有时间。”
饺子馅很鲜甜,不敢想蘸点儿醋会多好吃,白元满时不时就瞥手上那个大钻,她问:“那你家里等会儿就没人了?”
“我家?我们家。”
“噢。”
“没人也行……这个最特别,”那是一个叠成花瓣形的饺子,其他五花八门的也有。他就着自己的勺子喂过去,“下午估计会忙,忙完接你。”
“嗯好,我去我爸那,帮帮小忙。”
“今天不休息吗?”
“我……我真没事儿。”
“好吧。”凌季润放下勺子,咽下那口馅儿,又在交代,“累了就休息,别嘴馋,记得忌口。”
这两人也真是有闲情逸致,饺子吃了许多个,有些撑,早饭结束后太阳暖烘烘的,二人决定去后园感受新鲜空气。白元满暗暗感叹,还好这裙子没有腰线。
走到客厅拿披肩,看到昂贵庞大的钢琴,她提了一嘴那首曲子。三分钟后,那首曲子再次被演绎出来,轻快又活跃。
曲毕,凌季润捏了捏她的手指,笑说:“这片森林里有两个人。”
石子路走起来蛮舒服,树林里偶会飞过几只鸟,银杏叶还是绿色,高高地、密密地挂在枝头。
“哎?”她指着前面的那个位置,“那棵大树怎么挖掉了?”
那个位置种了好大一棵三角梅,五颜六色,十分梦幻,这大概是别墅里和她记忆偏差最大的地方了。
“家长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三角梅薄薄的叶片在微风中摇曳,清透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