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唛嘎,你,你们怎么知道?”
元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松鼠把白雪拎起来,自己占据别人的座位,眼神示意,让白雪到讲台上忏悔。
“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样子。”白雪低着头,似乎还有点难以启齿。
“过程。”元满没有审问朋友的经验,静静听着松鼠指挥。
“我上周不是发情期嘛——”
这个开头让两个A都不太自然的对视了一下,松鼠打断,逼人改口:“以下简称生理期。”
“好好好——”白雪乖巧点头话又被元满打断。
元满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几秒钟后小声道:“你先回去,我和朋友有事儿。”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白元满又道:“别,我们三个容不下别人。”
一分钟后挂断电话,松鼠皱着眼睛,白雪眯着眼睛,都望着她。
松鼠:“元满,你平时说话这样?”
白雪:“嘿嘿嘿你不对劲儿元满~”
白元满快速回忆了一下,没觉察有什么问题,拿自己的同桌开刀,指着白雪的头,学着松鼠的口吻,说:“你,继续说。”
“行行行,你们别打断我啊。我上周生理期来着,他那时候来我家找我,我爸妈都不在……”
听听,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啊。
“你们放心,没发生什么,他就是来看看我。我又特别难受,特别想要,就让他咬了我一口……然后就这样了。”
松鼠听得咬牙切齿,元满也觉自家白菜被猪拱。
松鼠:“这叫没发生什么?”
元满:“你们第几次临时标记了?”
白雪支支吾吾:“第二次……”
松鼠彻底咆哮:“你不是打抑制剂了吗?不是早就和他彻底断了吗?我们没看见的话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没忍住,想告诉你们的。但是不是怕你们抵制我么。”白雪喝了口水,小声说着。
松鼠和白雪激战半小时,最后松鼠败,并因为对方毫无道理,完全沉沦,无论说什么她都能扯回到那个“爱”字。
对此,松鼠决定不再多管闲事,她要选择视而不见,就当自己瞎了,表完态后看白元满,问:“你呢?”
元满赶紧说:“我也瞎了。”
第二天早读白元满就偷偷问同桌,为什么要原谅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我没原谅啊。”同桌轻声道。
“嗯?”白元满不解,“可是昨天有看到你亲他脸,你还说是自己没忍住。”
白雪直跺脚,贴着白元满道:“你别这么直接说,而且我觉得那件事和他可以区分开,我不原谅,他就一直可以为那件事懊悔,也可以因为这个把自己变得更好,对我也更好。”
“……”
“啊?”这真的没有问题吗?元满头顶大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