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锦打开门,走进来将门合上,并拿起一张椅子放到床边坐了起来。“阿娘,有事吗?”“儿子,你今日有什么?奇怪或不适的反应与感觉吗?”“阿娘说的是?今日我与风家打斗之时?”慕锦迟疑片刻,缓缓点头。今日她用余光看向眼睛发红的陆景之,心中暗道不妙,想出手阻止时,却又恢复了清明与冷静,这让她心生诧异。随后,除了颜安的事情没有说之外,陆景之如实回答今日发生的一切与失智时的感受慕锦安静听完后,长叹一声,“看来还是无法洗去这罪恶之血。”“罪恶之血?”慕锦点了点头,“此血脉虽然强大恐怖,可弊端也非常明显,那就是杀戮,在杀戮之中绽放,又在杀戮之中凋零。”说完,把脖子上的一颗蓝色菱形吊坠解开,放到他手上。“儿子,将此物戴上,可以让你即将失去理智之时,保持基本的清醒。”陆景之看向菱形吊坠,触感凉凉的,并且散发着一股清凉醒脑之意。“阿娘你把这给了我,那你用什么?”慕锦温和的笑了笑,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颊,满是爱意,“娘不怕,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陆景之鼻子一酸,将慕锦搂入怀中,“阿娘”慕锦拍了拍他的后背,两人温存半晌后,再次开口,“儿子,你想知道外公家的往事吗?”“嗯,阿娘请说。”慕锦的眼眸陷入回忆,与沉思在慕锦的讲述中,陆景之知晓那从未了解过的事情。在三十年前,圣域中心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名为天煞族,却因血脉的弊端引发所有势力的围剿,最后溃败而逃,并在某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十年之后身为族长之女的慕锦,因向往外面的世界,从而偷偷逃了出来,并在途中结识到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可就在有一天,在一次圣域的比试大会中,敌人将慕锦最要好的朋友虐杀在台上,可主办方却冷眼旁观,置之不理。最后慕锦把敌人与同样,甚至更狠的方式,虐杀回去,而也在这时,她暴露了血脉,被一众势力一路追杀,最后逃到磐平镇陆家门口,因虚弱加负伤,而晕了过去听完她的讲述,陆景之久久无法回过神,本想帮颜安讨伐邪修的他,原来自己就是个邪修。他深吸一口气,“娘,我们是邪修吗?”慕锦柔和的笑了笑,“是,或不是。”“嗯,我懂了。”陆景之摊开手心,看着这一枚吊坠,“娘,这个还是给你戴吧,你在家里若是遇到事情,导致失了智,这里将没人可以阻止你。”能从众多势力的围剿下逃走的人,在他眼里,实力已经不容置疑的强大。“可”陆景之打断她的话,“我还有师傅可以压住我,而阿娘可没有,若是失了智,整个陆家都有可能”他没有说下去,但慕锦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慕锦犹豫片刻,接过自己的吊坠,“你师傅她老人家在哪?”“呃她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她时刻在我周围注视我。”“很强?”“是的,师傅她很强。”“嗯,若不是我压制了实力,我还真想与她老人家切磋切磋。”慕锦低声说道,生怕颜安听见。“那阿娘是什么实力?”慕锦略带俏皮的笑笑,“不告诉你,我先回去了,你爹等急了,又要啰嗦个没完。”陆景之眉眼带笑的微微颔首,当她走到门口关门之时,连忙开口,“阿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血脉问题吗?”慕锦关门的手一顿,“需要八品天丹,血脉洗涤丹。”“八品!!”“嗯,好消息是你外公那有丹方,坏消息是收集不齐材料,太过于罕见,哪怕是千年都未必能一见。”陆景之听闻她的话,脸上目瞪口呆,惊的下巴仿佛都要掉到床上,而后苦笑一声,“看来我们的血脉只怕永远无法见光了。”慕锦再次开口,“除非与血脉更强的人生下后代,那后代便可以压制住血脉的弊端,不再受到血脉的麻烦。”“那有吗?”“没有。”慕锦回答的干脆利落,将陆景之方才看到的曙光,再次被死死遮住。她关上门,看着手心里的吊坠,暗叹一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陆景之平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思绪万千“你在想什么呢?”清冷的声音冷不伶仃的出现在自己耳边,吓得陆景之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师傅,你想吓死我啊!”他捂着胸口,长呼一口气。“做贼?”“你才做贼呢。”颜安眼眸微微眯起,“你再说一遍?”说完,举起右手,那红色的恐怖玄气从手心弥漫而出。“师傅,您误会,我说我做贼呢。”“哼。”颜安收回玄气,坐在慕锦方才得位置上,看着陆景之,“有解决办法吗?”“需要八品天丹,或者找个血脉强大的伴侣,随后水乳交融,生一个后代。”话落,两只手交织在一块揉搓着。忽然间,他灵光一闪,挑了挑眉说道,“师傅,你有办法帮我吗?”:()与女师尊贴贴贴贴贴贴贴贴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