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随着那束银光划破长空,寒芒在灰蒙蒙的雪夜中切开一个半圆,剑气激荡着周围的空气发出阵阵的“沙沙”声,剑圣收剑入鞘,那剑刃上竟未曾沾上一片的雪花。
伊达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手中紧握的那对儿弯刀,那水平的切面上甚至还闪耀着金铁交击产生炽热,直到两柄断刃插入泥土,她才意识到是自己输了,冻得通红的双膝无力地跪倒在雪地上。
“姐姐,变弱了呢,是因为那个男人吗……”剑圣远远地撇了我一眼,下意识地用修长的五指握紧了腰间的剑柄。
“别伤害他!”伊达拼了命地嘶吼着,可她那褴褛的娇小身形现在是那般无力……
“真是好身手呢,在白刃战能压制伊达,了不起。”我佯装镇静,瞥了眼压在我身上的黑暗精灵督军渡鸦小姐,当下灵能力量运转不畅,只得想办法与她们拖延时间,等待力量恢复再设法扭转战局。
“为什么还在看别的女人呢,为什么不看着我呢,已经对我腻了吗……”她跪在我的大腿上,灰黑色的修长十指捧着我的腮帮,檀口微张,格外皎洁的贝齿轻咬着我的脸颊,遍布血丝的银色眸子痴痴地死盯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平复心情,再不敢随口乱说些什么,这恶婆娘精神实属不大正常,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好在那剑圣并没有直接一刀了结了伊达姓名,只是默默的将她抱起,雨夜中的冷风吹散了她俩的银发,宛如极光织就的绸缎;我这才发现,她二人生得好生相似,只是身材更加高挑,要高过她两三头,胸前的乳肉却不似伊达那般波涛汹涌,而是几乎没什么起伏的平坦,隔着轻衫却能瞥见她巨大的乳晕,而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却从她裙袍间乍泄出来——那双玉腿之间与她那柄晾衣杆长刀无二长短粗细的修长扶她肉竿,还没勃起就几乎要耷拉到雪地上。
‘所以她们姐妹用什么兵器是由她们的丁丁决定的?伊达有两根肉棒于是就用双刀、剑圣妹妹的肉棒又细又长于是用野太刀?’当然这话我没敢直接说出口,只是暗自在内心里嘀咕。
之后我便被蒙住眼睛一直被几位卓尔轮流榨汁,直到的精液中再见不到一丝的颜色,才终于在某地落了脚。
渡鸦与其余的几位扶她侍奉我斋戒沐浴,她们每天都会喂我会抑制灵能力量的食物,好在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物质,尽管始终被监禁在这座‘囚笼’中,但周遭的一切却在我脑海中愈发清晰可见——这似乎是一座高塔,我正处于靠近塔顶的位置,往上是探不着边际的虚空,只能感受到沉寂与薄凉;往下则似乎是某种功能装置,远远不觉的灵魂能量顺着塔中心的管壁向上源源不绝的聚集着。
“汉娜之前说过,黑暗精灵的男性后代会在成年前被集中宰杀,看来这就是原因呐。”在这片远离文明的残酷土地上,残破的天穹只能提供十分有限的辐射过滤功能,只有身体机能强大的扶她才有劳作与狩猎的生命力,寻常女性或是男性在这里几乎就完全失去了劳动能力,女性生来便作为延续后代的工具,与扶她竞争播种的男性则是被当作玩物或是丢在这儿当“柴火”烧吗。
“在看什么呢~”那是渡鸦的声音,当我转过身去,却见她一改往日英气逼人的军服与高马尾,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米色睡裙,深棕色的长发慵懒地没有梳理,十分随意的披在她紫黑的肩膀上;她扶着隆起的小腹,慢慢挪移着浮肿的足弓,走到我的床边坐下,在这里并不止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门外还有全副武装的两名卫兵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在想怎么才能到外面去,倒是你,这么迷恋我吗,挺着大肚子都要在这里陪着我,你丈夫不会吃醋吗?”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触摸着门左侧的墙壁。
“明明都那样玩弄过我们夫妻俩了,却还在这儿说不负责任的话。”她佯装可怜:“毕竟我们,已经离不开考尔你的大鸡巴了~”
想象着渡鸦的丈夫,那位风韵犹存的黑暗精灵少妇伏在我的肉根上来回摆弄着浑圆的肉臀摇尾乞怜,我的大屌不自觉地就硬得抬起了头,大龟头刚脱离了包皮的束缚就猛地一下撞向了身前的石墙拦也拦不住,痛得我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捂着肿痛的肉棒来回打滚,忍着疼痛,我咬牙道:“你这婆娘!看我等会儿爬起来不给你办了!”
“哼哼哼~”她抿着嘴,一脸得意的表情却又转眼变得有些悲伤:“我今天是来和你道别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外乡人。”语罢,她便在卫兵的陪同下出了房间。
“你,跟我来……”等其他人都离开房间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叫住了我,那是伊达的妹妹,她们的剑圣,甩着与她姐姐一样银白的长发,左手始终紧握着那柄晾衣杆长刀,只留给我一个远去的背影。
我也连忙抓起一旁的床单披在身上跟在她身后,走过一段长廊,然后是漫长的楼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规矩她与我一样都没有穿鞋,踮着脚尖、如履平地地走着陡峭的楼梯,而我则十分挣扎了,只得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慢慢往上爬。
经过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挣扎,我才拖着疲倦的身躯,艰难地跟着她来到了塔顶的房间,她似乎已经抵达有一阵了,正靠在墙边静静地闭目养神;我凑近了她,仔细地欣赏她绝世的容颜,又忍不住地去身手触碰那只有经历过数无数锻炼、熬过无数枯燥修行、才能练就的棱角分明的美丽三角肌。
一道惊艳的红光乍现,那是她与伊达一样血色的眸子,她的刀鞘仿佛闪电般向我袭来,我将将躲过,于是她一个转身,侍奉着刀剑,优雅地从背后拔了出来;她紧握着刀柄,刀鞘还没落地,刀身就已然化作银光直奔我的眉心而来。
“好快的刀啊!”我不禁感叹她刀术之精湛,只是面对我这样的灵能者,还是不够快,在她刀鞘的第一击落空的瞬间,便决定了她的败局。
不躲不闪,那刀便从正中裂开,我轻松地拽住了她绷直的手腕将她拽到身旁,用手搂住了她的腰,然后趁她立足未稳之际便将她的所有衣物撕作碎片,露出里面那精心雕琢的美肉。
“放开我!”作为一名战士,她毫不畏惧袒露的肌肤,只是不断在我的控制下剧烈地挣扎,拳打又脚踢、抓挠带牙咬无所不用其极。
面对这种抗争比较激烈的扶她少女,我倒也颇有经验,先是用膝盖狠狠地顶撞她的睾丸,她的蛋蛋比起伊达、青或是黑暗精灵这些巨玉来说实现显得有些迷你,与我差不多大小就像两颗娇滴滴的沙糖桔,然后运起拳头猛击她的小腹,最后再一把拽住她那条勃起后起立来高过头顶,全长超过1米的细长阴茎,现在还没有勃起便已经超过了60公分长。
于是她就只能跪伏在地板上,捂着小腹一昧地咒骂我了:“骗子,卑鄙小人……”
“多骂几句,多骂几句~”她的声音十分好听,只是一路上不曾与我说过几句话,即便是听她骂我的恶言,却依旧令我十分享受。
我拨开她身后雌穴的唇瓣,将早期勃起得红得发紫的龟头抵了上去,小妹妹的雌穴不像她姐姐那样常年都是欲求不满的潮湿模样,显得狭长且干燥,仿佛一片无人打理的处女地,等待着有心人的精心浇灌与呵护。
我吐了几口唾沫,借着唾液的润滑,才艰难地将龟头塞了进去。
“别,不要,那是留给姐姐的!”那动听的嗓音发出一声娇吟,我趁热打铁,将龟头拔出7分,她的唇瓣勾勒住我深红的巨大肉冠,带出了几滴混杂着血水的爱液;然后借着收缩的胯部与腹部积蓄的强大力量、以及她那不再那般干燥的雌穴的润滑,我将肉棒的前三分之一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足足伸进去了20公分才被子宫壁所阻挡,然后不断套弄她那条被我拽到身后的极品长竿,用手掌套住她的小一号的龟头,用粗糙的指节与掌骨来回抹梭。
“不要,不要再玩弄我了!”小姑娘似乎几乎没有被刺激过龟头,每当我掌骨上粗糙的茧划过她的铃口,都会带出里面许多的先走汁,我的五指扣住她比杆身大不了多少的肉冠,只是手腕轻轻地旋转就让她射了出来——她的精液不像其他扶她那样一次能射出一整听易拉罐,她的量要少上许多,大约100毫升,但依旧十分粘稠。
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手掌上满溢的稠汁,不免是尿液骚臭的味道、以及扶她精液中共有的醇厚的回味,却带着一股她独有的脂香。
轻轻的掂住她温暖的囊袋,像是盘两颗核桃一样轻轻地把玩她的蛋蛋,我便更加兴奋了,不断变换着姿势的扭动着腰部,好让大肉棒变着法子的来回侵犯她的雌穴,并用我浑浊的精液不断玷污她圣洁的身体。
“姐姐、姐姐……”剑圣妹妹不停地擦着不断流下的眼泪与鼻涕,口中不断呼喊着姐姐,她几乎被肏得失神了,却好像仍怀揣着一丝希望,依旧绷着脸,艰难地抵抗着。
“你知道吗,你姐姐在被我肏的时候跟你可完全不一样呐~我还记得上次我抱着她的小肉腿,用大鸡巴不断肏她的屄,我们骑着高头大马,在兽人部落里兜兜转转,让每个兽人姐妹都对着她那两根可爱的肉棒打手枪,到最后呐,我肉棒给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子宫都被我肏得掉出来了呢~”
“不许你侮辱我姐姐!”她仿佛恢复了活力,挣扎着向我摆脱我,却被再次我一屌顶到花心,浑身软了下去。
“待会儿我也抱着你到塔底下转转,让你姐姐和你的黑暗精灵小姐妹们都看看你高潮时最美的那一面。”我话还没讲完,她浑身便止不住地抽搐着,先是好几股细流喷向了我坚挺的龟头、甚至还灌进了我尿道里一些,然后一股强劲的暖流便打湿了我的小腹,带着浓郁的热气,我向下身望去,那是她金黄的尿液。
“哎呀呀,伊达怎么不记得在青的部落里被相公你在马背上肏干着游街示众呢~这样欺负伊达的妹妹,伊达可是会生气的呢~”我咽了口唾沫,颤抖地朝身后望去,那是衣着华丽的伊达,正弓着身子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场有她丈夫与妹妹共同上演的活春宫,那对儿汹涌澎拜的双峰也正随着她的一颦一簇轻轻地颤动着,腰间则别着另外两柄崭新的双刀。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的伊达,你听我狡辩……”与心爱的妻子重逢,这种本来十分温馨的场景,在此时此刻,丈夫的肉棒上竟然还套着妻子的妹妹、还是丈夫强行侵犯的……这温馨的场景一下就变成了地狱绘图。
“主人她就要到了……跟伊达来吧。”她走到我的身旁,轻轻地抱起了还套在我肉棒上的剑圣妹妹,在我们身体分离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啵”一声;她轻轻地舔舐那从她雌穴里流淌到大腿上的、带着我体温的精液:“姐姐就在你身边呐,小乌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