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可不会这么轻松了,从刚才的实验中我发现,你十分擅长用灵能隔绝痛感,不愧是每个人都具备魔法天赋的卓尔,但是很抱歉,对于我的敌人,我还是喜欢它们痛苦的哀嚎。”用手掌抵住她的额头,我便用精准的灵能力量控制烧毁了她丘脑中与灵魂之海连接的突触,使她今后彻底与魔法绝缘,然后将手掌化为利刃,切削进她左胸下的第四根肋骨,硬生生地将它从胸骨上摆了下来。
失去的灵能力量保护的少女再扛不住痛苦的摧残,终是痛苦地叫出了声,连带着刚才被隔绝开、折断手指的痛苦,一齐宣泄着。
“别再伤害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她!我什么都会做的……”指挥官女士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翻身跪下,将头埋在雪地里,两道泪痕几乎将周围的积雪全都融化了开来。
“我的荣幸,女士。”随着我轻拍双手,世界仿佛又变回了刚才的模样,那女孩儿仍然身体健全地横躺在远处的雪堆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指挥官颤抖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我却没等她再做思考,上前握住她颤抖的双手:“不知夫人今宵与我同席共枕否?”
她终是叹了口气,默默地宽衣解带,露出她胸前汹涌的波涛上深邃的乳晕,以及平坦的小腹下那条跟胶棒般大小的小阴茎。
我点起一团火堆,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前,她则将那套制式的皮衣叠好放在身前,扎起长发,轻轻地跪了上去,然后用手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下装一件一件的褪下。
“天哪,这种东西真的能被称作肉棒吗?”她褪下我最后一件棉裤,终于能够面见我双腿之间那条仿佛第三根小腿的雄壮男根,她用小臂不断地比划着,却惊奇的发现仍然短了几分,尽管我的大家伙还没完全勃起。
用双手慢慢地捧起我还在充血的大龟头,慢慢地挪到嘴边,仅仅只是第一次的吮吸,她便完全迷失了,忘情地来回舔舐着上面沾着的垢。
“是不是跟你丈夫的完全不一样?”
“是妻子,我才是作为丈夫的那位。”她将舌尖轻轻地伸进我的马眼,扭动着来回舔舐周遭的管壁,我则轻咬她可爱包茎前端的收口,端着她的两颗木瓜睾丸挤压着来回把玩,再用一个小杯子接住她阴茎前端渗出的扶她精液,用手指沾起一点儿放到舌尖舔舐,那是与伊达的乳香位别具一个的醇厚风味,少了一丝轻甜,多了两分回味。
“肏进来,自从生过孩子之后我家那口子就再也没喂饱过我,让我尝尝你这公马鸡巴能不能填满我我渴求的洞。”再也没有作为战士高傲地模样,她只要跪在地上,摇晃着那生过孩子才会有的宽阔翘臀,双手撕开那两朵垂吊下来的小阴唇,向我展示着她鲜艳的内在。
“好的,夫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只要吞下了这根家伙,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吐了口唾沫,混杂着她的精液涂抹着我的龟头上,紧握这尿道的四周,我抵住她生育过的雌穴慢慢地用力,借着她廉价精子的润滑,没有过多费力气我便挺进了她的身体。
随着我的肉棒刚探进她身体一个脑袋,她竟敏感地痉挛了,双手紧紧捧着小腹,从未有过的海量精子不断地冲击着那收紧的小口,最后甚至将那厚重的包皮重开,露出那娇嫩敏感的粉红小龟头;我刚想抽出一点重新发力,便被她转过身来抱住,绝美的双脚勾着我的臀部使劲地用力,竟将我完全勃起后60厘米的巨型怪物阴茎活活吞下了四分之一,小穴被撑得通红,可她气质非凡的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地朝着我的额头吐气。
“你的鸡巴很不对劲,非常卑鄙地会分泌令扶她着迷的体液,只要尝过了这般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她捧着我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疯狂地索吻,跨下的丰臀高高低低地来回起伏着,仿佛宣示着要将我吃干抹净。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端着她的膝盖,没有停止跨下的抽插。
“我叫渡……鸦,应该跟你想的一样,我们的城市就在塔的四周,有不少跟我一样的治安官守护着那里,呜呜,用力,再深一点,你他妈快继续亲吻我的子宫~”她疯疯癫癫地一边扣弄着胸前长长的乳头,一边套弄着那初见天日的粉嫩龟头,不断地扭动着大胯享受着我的鸡巴,不自控地发出令自己也颇难为情的娇嗔。
“能带我去那里吗,我想看看你们的社会,你说过你们有个王,她是世袭罔替的吗?”
“不,从来都只有一个王。对于伟大的她来说,我们只是依附在她这颗大树上卑微的孑孓;在我们还是部族,与那些兽人、半人马争夺生存空间的时候,她便在那里。”
“所以是她带领你们来到了这片极北之地?”我喘着粗气,十根手指都深深陷进了她丰腴的臀肉里面,享受着她那紧致的穴腔,以及那丰满乳肉中分泌而出的淡黄色乳汁。
“我们的先祖被兽人中最强的鬼所击败,只有些许人马逃到了这里来投靠她,她的高塔在我们来之前就在那儿。”我的抽插似乎提前激活了她的发情期,她仿佛一只章鱼似的死死地勒着我的身体,扣动着穴腔中每一寸的褶皱,贪婪地吸收着我的先走汁。
“所以你能带我去那里看看吗?让我拔出来,要射了!”
“怎么可能,你个蠢货!像你这种成年男人,别说去城里了,就是搁野外逮到,我们的同胞也只会用子弹招呼你。”我刚想拔出一寸,她便纠缠着再向下坐两寸,用宫腔深情地抵着我的尿道口,将那几股珍贵的精液用子宫吞噬殆尽。
“就这么点儿吗,白瞎了这根大家伙。”随着我射精的完毕,她意犹未尽地望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50毫升已经很多了好吧,夫人!谁他妈跟你们扶她奶牛产奶似的一次射一桶啊!”我喘着粗气,光着屁股累倒在雪地上。
“喏,拿着,里面有我的证件和一点钱财,往东15里有个村子,是我罩着的地盘,你们可以补充些粮食和水。”她将那身皮衣重新穿回身上,又从我的行囊里选了几件外套:“你老婆弄破了我们女孩儿们的衣服,换你几件外套不过分吧。”
她转身走向那群早已被伊达干翻在地的姑娘们,却又回头望向我,上下打量一番后蛮横地扯下了我上身的内衬,那件我刚博士毕业时母亲送我的短袖,上面的印花早已模糊,我却还记得上面的图样——一只叼着飞盘的狗。
“这件也归我了,考尔博士~”她抖了抖手中我的教授证件,潇洒地只留下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