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外,客厅里。
岁淮占上风,将?周聿白压着身下,岔开?坐,手拉开?裤链,感?受着灼热。她勾唇:“你真不禁撩,就举旗了啊?”
电影里切到少年将?军的佩剑,剑柄不断袭击着柔软的桃枝,意会的画面昭示着两人?已经奔赴云雨。岁淮看着呼吸也重了,来了感?觉,“你电影选的不错。”
周聿白喘着,深沉的眼神凝着她。
她笑得像个妖精:“跟着照做啊。”
她示意电影里那柄袭击桃枝的长?剑,然后下一秒握住周聿白的剑。
岁淮没见过?这样一把剑。
纹理清晰,脉络清楚,直指她,剑拔弩张。剑柄位置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宝石,晶莹剔透。她用手点?了点?宝石,剑柄一歪,她抓住:“别动!”
剑柄被牢牢握在掌心,她细细观赏着,把玩着,“好神奇。”
刀光剑影,水光四溅,剑柄划破长?空时,留下残影。
小狗的剑,天赋异禀。
岁淮玩剑玩了半个小时,手腕都酸了,实在没力气了,把下巴搁在周聿白的肩膀上,声音都带着倦意:“小狗的剑一点?都不好玩。”
周聿白眼神拿纸给她擦手,一点?一点?擦干净,“我?俩都这样了,你什么想法?”
她犯困,没听清:“嗯?”
周聿白眼神冷淡:“你打算一直这样?”
岁淮清醒了点?,听懂了,掀开?眼皮看他一眼:“想要名分啊?”
“嗯。”他承认。
岁淮笑着从他身上下来,往浴室里走,“先这么处着呗,你在我?这儿顶多算一个预备役。”
周聿白坐了会儿,忽然跟过?去,脚抵住浴室门?,单手将?岁淮压在墙壁上,“我?在你眼里算什么,爽完就丢的玩具,还是只负责爽的炮友?”
“恼啦?”
他冷着脸,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弄,掌心在下着一场丰沛的春雨,“心口不一啊你。”
岁淮脸红着,“你干嘛!”
“这还不明显,岁啊,我?在治你呢。”周聿白力道朝里,在她说话时一把吻住,边动作边坏笑,“你真是世界上最不诚实的孩子。”
岁淮红着脸骂:“你不要脸!轻点?!”
小狗的手指,灵活矫健。
-
清晨,旭日东升。
岁淮睡眼惺忪地醒来的时候,周聿白已经走了,客厅里蔓延着粥的香味,冰箱里填满了水果和饮料,还有各式面包。
瞥一眼阳台,昨天湿透了的小裤挂在那儿。
他给她洗的???
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