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寒却置若罔闻,即便手臂上血珠洇出也不觉得痛,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心上人意乱情迷的模样中。
“为什么不能碰?”他说着,手指在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紧窄的小穴已被他开辟出一条独属于他的小道,只有他能进入这里,在软热的穴肉里兴风作浪,不断搅弄,感受这处湿热紧致的美妙。
不多时,下方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封闭的浴室内尤为清晰,听得人耳红心跳。
奚云初靠在他肩膀上,神智已然不太清醒,双眸迷离眼神涣散,急促小声地喘息呜咽,面颊潮红,全身肌肤都透着淡淡的粉,不知是受酒精的影响还是因为男人的胡作非为。
嫩穴里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三根,抽插得越来越快,就像是在挤压多汁柔软的蜜桃,每一次进到深处都会“噗滋噗滋”榨出水渍,黏黏腻腻地挂在指缝间。
说好的清洗,凌逸寒最终还是亲手把他的乖乖老婆弄脏了。
“呜……慢、慢点儿啊……”密集又刺激的快感几乎快要把奚云初逼疯,未经情事的身体哪受过这般激烈进攻,他摇着屁股想逃,可总是事与愿违,反而将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吃得更深。
凌逸寒也不好受,尤其是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人儿一直哼唧唧地挠他,几次受不住时,会动情地喊他的名字,还威胁似的咬他的喉结,却因为没有力气全变成黏糊糊的舔吻。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竭尽生平最大忍耐,沙哑的嗓音里裹满浓厚的情欲,低声引诱道:“乖宝是不是想要?老公让你舒服一回,等会也帮老公舒服一次好不好?”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陷阱,可奚云初已再无思考能力,身体最原始欲望再疯狂叫嚣,他想也不想答应下来:“好、好……啊~!”
伴随一声高亢的尖叫,凌逸寒咬紧腮,手指按住穴内敏感的凸起,另一只撸动肉茎的手拇指在马眼处轻轻抠弄。奚云初浑身颤抖,后穴一阵痉挛收缩,穴心喷出大股汁液,白色的精从马眼射出,竟是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呜……凌、凌逸寒……”他哭着喊,受尽委屈与欺负。
“乖老婆,我在。”凌逸寒低头亲吻他的唇角,缓缓抽出手指,清亮的淫液混在乳白色的泡沫里滴答滴答砸在地砖上,两只手都沾满黏黏糊糊的液体,糟糕透了。
他却心头畅快、心满意足,趁怀里人哭泣犯迷糊时,把那些痕迹全抹在如白玉般细腻的裸体上,好似这样这人就打上了完全属于他的印记。
但凌逸寒明白,让奚云初真正成为他的人还差最后一步。
他快速将两人冲洗干净,打开推拉门拿过挂在墙上的浴巾将人一裹,就急吼吼地打横抱回卧室里,连睡衣都没穿,直接往被窝里一塞。
是奚云初的卧室。
“乖宝,还记得刚刚答应过老公什么吗?”凌逸寒跪坐在床侧,一边尽心尽力给他吹头发一边确认问道。
“嗯……”奚云初倚靠在床头快要睡着,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就像是在肯定他的疑问。
凌逸寒欣喜不已,吹风机一听,便迫不及待掀过被子钻了进去。
被窝里的人儿赤裸光滑,摸上去就像块温润的冷玉,与他毫无阻隔地紧紧相贴。这与方才在浴室内亲密的感觉又不相同,凌逸寒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时血脉喷张浑身燥热,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压了上去,深深亲吻两瓣丰润的红唇,追着粉软的小舌纠缠,手掌揉上滑嫩的小乳,重新揪弄还未消肿的小奶头,在不断加重的力道中逐步缓慢释放自己的欲望。
然而,就在他收力捏紧的刹那,眼睛闭着的奚云初忽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眉头皱起,双手无力推在他胸前。
“不要……”他歪过头,躲过男人的亲吻,不高兴道:“困了,想睡……”
正抵在穴口蓄势待发的凌逸寒:“?”
“凌逸寒,我要睡觉。”奚云初以为他没听清,甩甩头,不耐烦地又咕哝一遍。
凌逸寒瞬间被这小没良心的气笑。
好嘛,他任劳任怨地忙活一晚上,最后好不容易要吃到肉了,煮熟的鸭子却撒泼打滚不干了。
他垂下眸,睨着某人的睡脸,越想越郁结,只想不管不顾就这么闯进去。
但他也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
奚云初现在不想,而且两人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值得回忆的,绝不是趁人之危的强迫与意识不清。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