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在符愤和骷髅的跟随下,走进了大牢。
此时不再衣冠不整,而是穿着一身囚服的鬼花宗圣女,正狼狈的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而一个虎豹骑,正拿着烙铁,给她上刑。
虎豹骑在看到林易过来之后,便放下了烙铁,转身对林易行礼:
“林相。”
林易摆了摆手,道:
“不必多礼,你先下去吧!我问问她问题。”
“是!”
虎豹骑再度作揖,随后离开了。
符愤给林易搬来了一张椅子,林易也是直接就坐在了圣女的对面,颇有一些玩味的看着这个浑身是伤,嘴角带血的女人,问道:
“你好像是叫……水忧是吧?”
“你管我叫什么?”水忧惨笑了起来,反问道:
“要杀我你就快一点。”
“我说了,我不急着杀你,只会送你去黄河……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周承业在哪?”
林易的目光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追问道。
“周承业?他不是早就死了吗?”水忧回答道:“他的尸体,不是都被你们埋了吗?现在问我他在哪?真够有意思的。”
“别给我装蒜……他逃出来了对不对?你们买通了那个狗头军师吴用,然后一起逃了……他想要靠着你这个养蛊天才鬼花宗圣女东山再起,所以肯定不会离你太远,告诉我,他在哪。”
林易一把揪住了水忧的领子,再度逼问。
“没有的事,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再找了,我自己逃出来的。没有人跟着……”水忧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冥顽不灵。”
林易看到这位圣女没有任何想回答的欲望,于是便松开了拽着她领子的手,随后,他在符愤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转头离去。
临走之前,林易还不忘对符愤说上一句:
“继续拷打,刑讯逼供,逼问她到说出来为止。”
“是!”
符愤拱起拳头,应和道。
……
入夜。
月光从牢房的天窗上洒进来了一些,洒在了刑架上绑着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手指动了动,一滴血从指尖落在了茅草上。
她伤痕累累,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几乎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有好肉的了。
当然,留着她的脸,自然不是因为施行者的善心大。
那位在大楚声名狼藉的宰相,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留她一张脸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她的身份是鬼花宗的圣女。
到时候那位宰相带着她去鬼花宗,还可以借此来好好追责一下整个苗疆。
毕竟那位野心勃勃的宰相,可是早已经盯上了苗疆这块高度自治的地方了。
而这位圣女,将会成为刺向苗疆的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