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伶舟善抿了抿唇道,“你之后又去哪。”
“和师尊去清河镇,那里有邪祟作乱。”
“哦哦。”
两方顿时没话说了,李修言盯着他,伶舟善尴尬地笑了笑。
忽地,李修言瞧见了伶舟善的脖颈有一道红紫,他指着问:“这是什么?”
“什么?”伶舟善用手摸了摸。
“你是被虫子咬了吗。”
伶舟善瞬间明白他看见了什么,耳朵有点热,还有种偷情被发现了的心虚,他说:“啊,可能是。”
“我有药,我给你涂涂。你到我房里来。”李修言拉着他。
伶舟善还没说出拒绝的话,便瞥见了不远处的君信白,君信白看着他们,神色平静,眼眸深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伶舟善就立刻缩回了手,道:“没事,我自己回去涂。我有点累了,要回房歇息了。”
说完,伶舟善就立刻溜了。
李修言也才看见君信白,莫名被他看得背脊一冷,他赶忙上前去行礼拜见。
伶舟善微微松了一口气,方才看见君信白的那一瞬,他感觉仿佛掉进了危险至极的冰窟窿,让他本能地想跑。
回到房间,伶舟善拿起镜子,皱着眉看脖颈和锁骨处的斑斑点点,戳了戳,也不痛,他烦躁地拿出外伤药膏要给自己抹上,房门突地被推开了。
伶舟善不耐地瞧过去,正想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不敲门就推他的门。
然后就瞧见君信白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望了过来。
伶舟善连忙撤回视线,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轻咳一声,问:“师祖,找我有事?”
君信白没说话,关上门,走到他身后,手掌抚在他的后颈,手指收紧,轻轻掐住他的脖子。
伶舟善汗毛竖起,身体微僵,讪笑道:“师祖,怎么了。”
“你方才与李修言在说什么。”君信白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伶舟善咽了咽口水道:“没、没什么。”
“怎么,你还要和他成亲?”君信白轻轻摩挲着他的颈间皮肤,似乎随时都能掐断他的脖子。
伶舟善欲哭无泪,道:“没有……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同他说。”
说什么?怎么说?说我趁你出门,和你师祖搞上,以后你叫我师祖母吧?我疯了我!
“哦……”君信白意味不明地拉长了声调,顿了顿,道,“不说也没事。”
伶舟善怔了怔,君信白倾身靠近他的耳边淡淡道:“让他看见我怎么草你的,他也就明白了。”
伶舟善:?!
“去哪?”君信白用力按下想起身跑路的伶舟善,冷冷道。
伶舟善强行冷静了一下,道:“屋里有点热,我出去散散步。”
“热?那就把多余的衣物脱了。”
伶舟善暗吸了一口气,道:“……我又不热了。”
君信白盯着他,目光晦暗,低声道:“我帮你。”
“不不不用。”伶舟善捂住自己的领口,道,“师祖,这光天化日的,长老和师兄还没离开,不太好吧。”
君信白眼眸一沉,手指插、进他发间,抓了抓他的发根,温声道:“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君信白你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账,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