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之后廖泽奇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四周安静的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小区,住在怀南别墅之前,他短暂的在这里住过一阵子,也是在这里遇到的季昭昭。
季昭昭下楼丢垃圾,就看到路灯下一个萧瑟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赶出出家门的大狗狗。
廖泽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季昭昭,此刻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
他很久没有来过季昭昭家了,记忆中季昭昭的家十分温馨,她的妈妈很爱织东西,家里的每一件家具都一件自己的小毛衣。
一场大火改变了所有,客厅装饰简洁,除了硬邦邦的桌子椅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多馀的东西。
「唔,没有电视看。」
季昭昭端出一杯白开水,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大约是被廖叔叔赶出来了吧。她十分贴心的没有去戳廖泽奇的伤疤。
「你要是没地方去在这边将就一晚上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你要睡觉的话只能打地铺。」
「好,我可以的。」
家里没有任何多馀的东西,都是刚好够用,就连碗和筷子都只有一只和一双。
廖泽奇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捧着玻璃杯面色微红。
这是不是……
四舍五入就等于接吻了?
想到这里他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虔诚的抿了一小口水。
看把孩子给吓得,都抖起来了。
季昭昭面色复杂,没看出来廖叔叔这么凶啊。
「明天我去参加比赛,你自便。」
「赵凌霄也参加比赛?」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是高二的,我怎么知道。」季昭昭奇怪的反问道。
「哦,没事。」
廖泽奇松了一口气,不感兴趣就好。
季昭昭说打地铺就真的是打地铺,冬天的棉被铺在床上,廖泽奇猛地吸了一口,这是新的……
传闻中少女的芬芳没有,太阳晒过的暖暖的味道也没有,他躺在距离季昭昭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辗转反侧。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太糟糕了。
他总是不自觉地去关注季昭昭,如果说以前是对童年玩伴的关心爱护,那现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的欲念在悄然滋长,以前他对她的感觉只有保护,现在就是占有。
砰!
门被猛地打开,廖泽奇刚刚生出狂乱的欲念瞬间蔫了。
「有……有事吗?」
「我忘记说了,明天你还是不要出去玩了,这周末作业挺多的,出去玩的话以你的水平根本做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