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这是个秘密,不过——”绿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这张稚嫩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年龄外的精明,“如果玛丽姐姐很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跟姐姐说哦!”
“呵呵。”玛丽扯扯嘴角,“没条件?”
“玛丽姐姐真聪明,毕竟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呢!”
她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谁叫她今天中午才被亚奇这家伙坑了一道呢!
老话说,装x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在玛丽扔下她的王炸宣言即将离开深藏身与名时,那种怡然自得一切尽在其中的优雅姿态现在还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怀。
要知道,那可是她第一次这么成功地装x啊!
如果没了后面十分钟,她的形象会是多么的高深莫测,亚奇这家伙怎么能和她比?
“小玛丽的‘耳朵’,是指这个吗?”
当亚奇拿出那根平平无奇的黑色羽毛,玛丽就知道这场装x比赛她要输了。
别问她怎么知道这羽毛一定就是那臭乌鸦的。
谁家柜子里的衣服隔三岔五团满了羽毛,一打开漫天飞羽一扫就是半天。再时不时空中骚扰一下,像磨爪一样在肩膀上留下长长的爪印。被折磨久了,玛丽甚至能根据空中气流的转变提前感知这家伙的到来。
唯一能说得上好的一点是,这乌鸦从不在她身上拉shit。
谢天谢地。
“你在说什么?这是从哪里捡的鸡毛?”
玛丽觉得她还能再抢救一下。
“难道我猜错了?哈哈,小玛丽,我还以为那个天天在瓦卡飞来飞去的小东西是你的宠物呢!原来不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听说乌鸦心脏做成的……”
亚奇,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伤害小动物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挂在嘴边,这像话吗!
得得,玛丽认了,玛丽直接滑跪:“你想做什么?”
“别用这种悲哀的语气说话,毕竟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玻璃杯下,亚奇的指尖近乎透明,上面的血管是颓败的灰色。
“交易从来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达成的……请接受我的定金吧,江意可小姐。”
酒液入喉,最先响应的是发麻的舌尖,一嘴清甜的滋味感觉就像是在喝饮料。等进了喉管才知道什么是大错特错,想吐都来不及。直接顺着食道呲溜往下滑。从喉咙到肠胃,没有地方不是火辣辣的。
“交易达成。”亚奇眨眨眼,“怎么样,我亲手调的,好喝吗?”
玛丽是真想在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磅磅来上两拳。
“玛丽姐姐?姐姐?”一张小胖脸怼了上来,“你考虑得怎么样?要和我做交易吗?”
“呵呵,不用了呢。”玛丽皮笑肉不笑,感谢亚奇拉的仇恨,她现在看这缩小版亚奇,现在不仅面上毫无波动,就连心里也冷冰冰的变成一块坚冰了呢。
“那好吧。”
小亚奇垂下眼惋惜道。接着他蹬了蹬悬在空中的小短腿:“姐姐放我下来吧。”
“死乌鸦呢?”
“姐姐别这么着急嘛,等我长大一点才能把维洛斯给放出来。”
长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