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去切蛋糕吧。”迟谨言握着林夏晚的手不肯松开,走来邀请迟母。
迟母笑笑,“你们年轻人闹吧,不要管我了。”
“管家,把大家都引到里头的大厅里去吧。”她热情地做着安排。
众人随着管家和迟谨言一起进了大厅。
背后,迟母眯起了眼睛。
“这个苏茶茶,就是个蠢货!”好一会儿,她才轻吐一声。
迟父一直坐着看报纸,这会儿才抬起头来,“你当真以为谨言只是一时新鲜,迟早会放手?我看他对这个哑巴女孩上心得很。”
“上心又如何?这女孩眼里心里全是故事,心根本不在谨言身上,是不会和他走到一起的。”迟母慢悠悠走到位置里去,坐下。
坦白说,如果拿苏茶茶和林夏晚比,她倒更倾向于林夏晚一些。
只是有些事儿,不能强求。
……
“林夏晚,林夏晚,又是林夏晚!”
苏茶茶一气跑出迟宅,可心里窝着火,着实咽不下,她恨得朝路边的小草撒气,把它们踹得枝叶尽断!
她之前就听迟谨言说起过,因为哑巴长得像林夏晚,就给她用了这个名字。所以迟谨言介绍林夏晚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惊讶,只有气愤。
此刻,她越发觉得林夏晚这个名字可恶。
以前那个做律师的林夏晚总给自己排头吃,现在这个哑巴林夏晚又抢她的男人!
“天下叫林夏晚的,就该全都死光!”
嘴里骂着,她对着地面又是一阵踹。
“谨言哥宁肯要一个哑巴也不要我,真是丢脸死了!我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哑巴吗?”苏茶茶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服气。
那个哑巴除了长一张狐媚脸还有什么?连话都不会说,甚至还生了野种!
“谨言哥的眼睛一定是瞎了!”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我还怎么在这些人面前抬头啊。”
想着这些,苏茶茶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想哭了。
她更想的是跑回去把林夏晚再揭一次,最好把她有孩子的事揭出来!
可刚刚就连迟母都表示接受了林夏晚,还帮她解围,自己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再说下去,迟家人可就得罪光了,她就当真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苏茶茶烦躁地抓着头皮,一阵呀呀乱叫!
不行,她不能把迟谨言拱手让人!
自己在方依柔面前夸下过海口,如果不嫁给迟谨言,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在这方面,她得跟方依柔学习。
就算迟谨言的心不在她这儿,她也要把人抢过来!
林夏晚,想霸占迟谨言,不可能!
想到这里,苏茶茶一下子又有了力气,站了起来。她在路基上走来走去,开始想办法。
片刻,咯咯地笑了起来,“反正表哥不喜欢方依柔,这个方依柔又喜欢气我,不如给她添点堵好了!”
……
见完迟父迟母,林夏晚回了医院。
她才走到病房门口,就见护士在那儿张望。
林夏晚以为小米粒出了什么事,迅速跑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