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孟管乐意外地问道。
他颇为好奇,不自觉探头探脑地朝孟聿的方向看去。毕竟他这位大哥,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耐心养宠物的人。
下一秒却对上孟聿冰冷异常的目光。
孟管乐瞬间如坠冰渊,猛地反应过来,他这位大哥最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事。
于是哂笑着说道,“这谈知宜大晚上乱跑什么,我找人去了,哥你早点休息。”
他自然不指望孟聿回他什么,话音刚落就转身往外走。
酒窖厚重的门关上时,谈知宜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捏着孟聿的裤脚晃了晃,柔柔地说:“谢谢孟先生。”
他神思漠然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谈知宜那随心情忽高忽低的中文水平,在此刻又变得薄弱,“我们现在用中文怎么描述呢?”
“是……吗?”
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谈知宜,你什么胆子,让我做小?”
谈知宜半跪着,咬了咬唇,伸手覆上他。
目光格外清纯,仿佛虚心求教似的,乖得不像话。
掌心之下分外灼热。
“孟先生不愿意吗?”
“可是您好像很兴奋,这是为什么?”
“谈小姐。”
孟聿的嗓音低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问‘为什么’。”
谈知宜莞尔。
手顺着他的腿根游走到他的膝头,撑着自己站起来。动作间,绑在腕上的领带松开了些,谈知宜随手解开。
她的皮肤细嫩,只是这样绑一会儿,皓腕上磨出一圈红,在细白的皮肤上很是扎眼。
她把领带绕了两圈叠好,捧在手里,眨眨眼睛看着他,又纯又欲,“可以送给我吗?”
孟聿的视线落在她腕间那一抹红上,几不可察地皱眉,随即把视线移开了。
“随你。”
忽然,脸侧印上一个柔软的触感。
是谈知宜凑近,在他脸侧落下亲吻。只是轻啄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明明方才那样大胆,此时又这样纯情。
“我很喜欢。”她的语气认真而郑重。
退开一些,朝他笑了笑。
“孟先生,晚安。”
孟聿没有应答。
只是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绪。
室内再次沉寂下来。
她像是一阵风,掠过高山,留下一片哗然。
孟聿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渴,冰凉的酒滚过喉管,他伸手松开衬衣领口。
谈知宜从教学楼走出来的时候,刚和室友们讨论完小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