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他眸中神色暗下,冰冷寒气随处慢开,以往那副温文尔雅消失匿迹,让人不由心惊胆颤,纷纷避开萧鹤锡投来的目光。
怕一对视便会万劫不复。
江琢柠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萧鹤锡的衣服,头埋在他怀中,忍不住哭泣。
好难受,像是万千蚂蚁在身体爬,刺挠一般让人痛苦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与上次的疯狂不一样,现在的萧鹤锡不再是猛兽毒药,而是慰藉香水十分诱人。
刚打了的针,一点药效也没有用,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额头上的汗水在不断冒出,浸湿了他的衬衣。
江琢柠的红唇轻贴萧鹤锡坚实的肉|体,浓烈的松木香在一丝丝侵入她的鼻息中,像是安心又像是毒药,心中情欲在不断被挑起,逐渐激烈翻涌起来。
萧鹤锡双眼直视面前站着的顾鸣寻,两人的气场全开,谁也不输谁。
「今天的事,萧某记下了。」萧鹤锡冷冷地说道,没有一丝可讲情面的地步。
小祝跟在萧鹤锡身边十分担忧地看着江琢柠,眉头跟着皱起来,今晚江琢柠来丰上并没有跟他说,要是他在肯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小祝忍不住懊恼。
顾鸣寻转身看着他们的身影,萧鹤锡高大的身子将女人抱在怀中,裙摆掉落摇晃,他忍不住皱眉,他沉下脸,说道:「给我查清楚,那瓶酒是谁下的药。」
江琢柠十分难受地在呜咽几声,意识回来了一些,反倒让她更难受。
世上最难受的事情便是清醒的感受到痛苦。
江琢柠的手环上萧鹤锡的脖颈,滚烫的气息贴近他的胸膛,嘴里嘟囔着:「萧鹤锡,我好热啊,我好难受。」
眼角的眼泪在不断地掉落出来,似水流一般滑落,最后隐匿在她的脖颈之下。
呼吸不断急促,她能感受到从萧鹤锡身上传来的凉意,让她不断地想要靠近他。
「萧鹤锡,你身上好凉啊。」她的声音十分小,嘟囔着听不明晰。
萧鹤锡抱着她走出了丰上。
冷风似他身上冰冷气息一般寒冷,吹在身上留下一片颤栗。
小祝已经将车开了过来,将车门打开。
萧鹤锡抱着江琢柠,想先把她放到座椅上,却不曾想江琢柠抱得十分紧,嘴里还抱怨地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好难受的,你不要离开我了。」她紧紧抓着萧鹤锡的手,不想放开自然冰凉的冰块。
萧鹤锡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女人泪流满面的脸,脸颊泛着不可言喻的红,眼角红得让人心生怜意,鼻尖也红红的,连那引人注目的红唇此刻干涩还有一丝血迹。
她刚刚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自己的唇瓣,血迹还残留在上面,有些触目惊心。
「我不走。」萧鹤锡动了动,选择抱着江琢柠进了车里。
「你身上好凉快啊,抱紧一点就好了。」江琢柠只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在不断拉近,男人身上的凉意不断涌来,好舒服好凉爽。
听到江琢柠话的那一刻,萧鹤锡靠近了一些,搂得更加近,两人的身体不断贴紧,呼吸在静谧的空间里不断交缠。
似乎感受到车内的暧昧气息,小祝识相地升起了隔板。
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能满足,江琢柠内心的**更为猛烈,灼烧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整颗心脏在剧烈跳动着,渴求着更多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