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
南沙的呼吸急促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
这么刺激的吗?
「所以你不必觉得与我不能匹配,我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光风霁月。。。。。。」赵汉卿想起南沙曾用来解释为何不同意他追求的藉口,有些心灰地说道,却被南沙打断。
「等等,以你的修为,怎么会被她强迫?」南沙的眼睛中闪烁的八卦光芒让赵汉卿有些气闷,但还是如实答道:「她长我十几岁,那时候修为也远在我之上。」
南沙的眼神中尽是关切,微微点头的同时拉住了他的手:「真可怜,你一定很难过,要不要来我怀里偷偷哭一下?」
哦豁,你还挺大方。赵汉卿咬牙切齿道:「你不吃醋吗?」
「为什么吃醋?」南沙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小动物一般的澄澈,看不出一丝隐忍的情绪。
她的心里,仿佛根本就没有自己。
赵汉卿整个人被这种认知充满,他从前只觉得南沙在感情方面并不擅长,这才一步步单刀直入,尝试引导她含蓄的表达爱意;如今看来,她是彻彻底底将自己放错了地方,而她心中那块名为「爱情」的门扉,只怕还住着别人!
这回换成了赵汉卿借酒浇愁;而南沙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斟酌着语句问他:「所以叶臻臻的腿。。。。。。是你干的?」
赵汉卿没好气地回道:「自然不是,是她技不如人,比武时受的伤。」
那就好。南沙可想像不出来赵汉卿这样温柔和善,对女生绅士的人发起疯来打断别人的腿是什么样的画面。
「唉,把这些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吧。」南沙又倒上满满一杯,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坛,「喝完这杯我们去吃点东西,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还没等赵汉卿阻拦,她便将酒尽数送进了口中;醇厚的酒香充满口腔的一刻,南沙却察觉到一丝苦味。
艰难地咽下酒水,南沙发觉舌头上多了些粗糙的触感,仿佛是什么沉淀物。
「这酒怎么还有渣滓呢。」南沙嘀咕着,呸呸地吐了两下,还是没能甩掉那种清苦的味道。
罢了,下次不来这家喝了。
南沙手撑着桌面起身想要去结帐,突如其来的头晕却让她险些一头栽倒;赵汉卿急忙扶住她,却察觉到她软绵无力的手臂上滚烫的温度。
她彻底醉了。
赵汉卿在桌上丢下酒钱,便将南沙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也许是屋内的环境过于躁动,温度也太高,他的心跳也远比平日剧烈,眼前的世界也逐渐扭曲模糊起来,险些脚下一软向前扑倒。
赵汉卿赶忙稳住身体,运转体内功力让自己的神志清明些,却发觉自己的经脉也像是滚烫的岩浆,沸腾咆哮着。
下腹传来的阵阵悸动让他有些慌乱,好在大家都沉醉在灯红酒绿中,不曾注意他的异常;在他左右环顾时,唯独注意到一双凝视的眼眸。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穿过众人直直注视着他们。
而目光对视的一刻,她慌忙转过了身,手忙脚乱间碰翻了桌上的骰盅。
身体的燥热已经不允许赵汉卿去细究那目光包含的意味,他大步走出酒坊,驱动修为便向着自己位于衍天宗附近的私宅赶去。
运功使他体内的药效发挥的愈快,尽管耳边风声呼啸,赵汉卿却只能听到怀中女孩儿急促的呼吸和小声嘤咛。
而她的双臂忽然如柔软的菟丝,柔软多情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赵汉卿不敢低头去看,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爆炸,只能念着清心决,一步不敢慢地向前疾驰。
好在在他抑制不住的前一刻,眼前出现了熟悉的山头。
在进屋的瞬间,赵汉卿便双腿一
软跪了下去;怀中的南沙滚落在地,好在整个屋子的地面都铺着柔软的羊皮地毯,她咕噜两圈,竟窝在上面舒服地蹭了起来。
炽热的火焰自丹田处汹涌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赵汉卿踉跄着站起身冲进浴室,舀起一勺冷水便从头浇了下去。
额头布满的汗珠被冷水一激,每个毛孔都像被刺入般的疼痛;顺着脸颊滑落的冰水打湿了衣物,贴在身上十分难受;他索性脱下全身衣物,露出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好霸道的药!
赵汉卿自然发觉他们的异常不是由酒引起。明明已经很谨慎了,还是被人算计了。
会是谁呢?是那个女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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