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宜清跟着进去,看到丁雅正在捋头发,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
她皱了皱眉,想起白老师说的那个兄弟共妻的传闻,只觉得这屋里的空气都是臭的。
「林建刚,你先出去,我找丁雅有事。」她面无表情地道。
林建刚舔了舔唇。
这夏宜清怎么每次见面都美上一层,他在柏津市也逛了很久了,都没见到一个城里姑娘有她这么白净漂亮的。
「丁…嫂子,有客人来,你过来烧水泡茶啊,正好我也渴了。」
林建刚不由分说的把丁雅拽出去,压低声音威胁她:「今天就是个好机会,你把夏宜清给我搞定了,我以后就放过你。」
丁雅惊骇不已:「你胡说什么,她男人就在隔壁。」
「那又怎么样?事成了后她敢说吗?」林建刚不屑一顾,「别废话,就在外面等着,事成了你喊我。」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纸包:「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你给她放进茶水里。」
那是他这前两天从刚认识的一朋友那里得来的,据说喝了人就软了,本来是想用在女大学生身上的,现在用在夏宜清身上也行。
丁雅接过去,手有点抖,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不是她要放的,是林建刚逼她放的!
没错,就是这样!
她又想起那个白老师说的话。
「原来你们都是城里下乡的知青啊,说起来你们原本的家庭都不错,可现在…小丁啊,你得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当然是因为夏宜清!
她这几天算是彻底想明白了,一切的根源就是夏宜清!
不能只有她在泥潭里挣扎,夏宜清必须来陪她。
水烧开了,家里根本没有杯子,丁雅抓了一小搓茶叶梗丢进吃饭的碗里,用水冲了,然后把林建刚给的药丢进去。
确定药都融化了看不出来,她这面无表情的端着碗进屋。
「喝茶!」她冷冷地道。
夏宜清看了眼那个碗就知道是他们吃饭的碗,恶心!
「谢谢。」她随便应付了声,开门见山问,「丁雅,你什么时候见过白老师?!」
这语气直接把丁雅心里的火气点燃了。
凭什么夏宜清什么好事都占着,她就是偶尔见了见白老师怎么了?她还来兴师问罪了?
「夏宜清你什么意思?我见白老师怎么了?她是建胜哥的大学老师,来家里见见不是正常的吗?倒是你,你又不是大学生,你有什么资格跟白老师来往?」
「所以你真的见了?都聊了些什么?」夏宜清又问。
「关你屁事!」丁雅啐了一口,「那是我跟白老师的事,跟你没关系。」
夏宜清也不生气,又道:「要是我没猜错,人家说两句关心你的话,你把自家那点事都掏给人家了吧?顺便把我的底细也给她说了?」
丁雅冷笑:「我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那就是说她什么都说了。
夏宜清抿唇问了最后一句:「你把我们都来自野岭大队也说了吧。」
「怎么?来自野岭大队怎么了?丢人现眼了吗?你就算是城里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嫁了野岭大队的人!」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