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玲一摆手,三个人回到了苏秀玲的房间坐下。
“小刘,你准备扑克了吗?”苏秀玲问道。
“扑克牌?没有。”
苏秀玲笑了笑,掏出几块钱,对刘春江说道:
“拿着,你出去买几副扑克牌去吧,有时候领导或司机晚上没有事儿的时候,说不定会玩的。另外,你出去顺便到医院看看,让他们准备一些常用的急救药品,包括治疗腹泻的,头疼的,都拿一些过来。”
听了苏秀玲的话,刘春江不得不佩服,苏秀玲的心想的很周到。就连薛柯枚,也暗暗地自愧不如。
刘春江买完了之后,几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不一会儿,肖部长的司机便过来说要一副扑克牌。
刘春江赶紧取了几个扑克,交给了那个司机。
司机拿了之后,便走了出去。肖部长和建材局的齐书记,还有他们的两个司机,正好凑够一桌人,玩起了扑克。
苏秀玲又和刘春江薛柯枚一起,切开了两个西瓜,然后让他们两人给每个领导的房间里面放一些。
刘春江拿着一个水果盘,端着水果,来到了严秋萍的房间。
此时,严秋萍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看着电视剧。她看见刘春江端着水果进来了,马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你看你,快别忙了。我不吃,还是留给你们几个人吃吧。”
这时候,苏秀玲和薛柯枚两人也走了进来。严秋萍让他们都坐在沙发里,自己则坐到了床上。并且硬是让他们三个人也都吃一些水果。
“肖部长他们干什么呢?”严秋萍看着苏秀玲,问道。“他们?……他们几个人正在玩扑克呢,苏处长想不想玩扑克?”苏秀玲问道。
严秋萍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瞟了一眼刘春江,不禁笑了起来:
“扑克?玩就玩吧,玩什么呀?升级?好吧,只是就我这水平,刘春江知道,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和苏秀玲把茶几上面的东西,放在了一边。
薛柯枚借着收拾水果盘的机会,主动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严秋萍的旁边。
刘春江见薛柯枚特意坐在了严秋萍的旁边,看了她一眼;而薛柯枚呢,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一来,薛柯枚就和苏秀玲两个人是一家;而严秋萍,则和刘春江成了一家。
说实话,刘春江并不经常玩扑克,水平也只是一般。
苏秀玲的性格活泼,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此时,虽然严秋萍是省里的领导,但她的岁数并不算大,又是大家在一起玩耍,所以,苏秀玲也就和她开起了玩笑,说道:
“咱们几个总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地玩,这样也没什么意思。谁要是输了,总要出个节目才好,严处长,你说是不是?”
严秋萍其实性格也很开朗,她一听苏秀玲提的这个建议,立即点头同意,说道:
“我没意见,你们说吧,要是输了,那应该该怎么办?”
刘春江看了一眼严秋萍,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道:
“你是省里下来的领导,你说吧?我们听你的。”
严秋萍白了刘春江一眼:
“这叫什么话?这里没有什么领导,大家都是一样的,还是你们说吧。”
“要我说,那就这样吧,谁要是输了,就要让赢家弹奔儿头,每次输了,挨十个……”
大家都笑了起来。苏秀玲不干了:
“……不行不行,你是个男的,手上有劲儿;我们几个都是女的,没你劲儿大,不公平,这样吧,你弹一个,我们弹两个……”
薛柯枚也被苏秀玲的这个建议逗笑了,她看了看严秋萍,笑着说道:
“要是严处长输了,等明天到大会主席台上讲话,下面的人一看这个省里下来的严处长,脑门儿上一片青紫色,一定会笑翻了天……”
严秋萍眼睛一瞪,不服气地说道:
“……笑翻天?还不一定谁笑谁呢?来吧。”
第一轮过去了,苏秀玲她们一伙儿赢了。
严秋萍对苏秀玲,下手毫不客气。但是,只是她毕竟是个女人,手上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不是很疼。
薛柯枚红着脸看了看刘春江,然后非常信任地把脑门儿伸向了刘春江,她闭上了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期待的样子,似乎这不是来受刑的,而是过来享受刘春江亲吻她的——因为她知道,他断然不会下手重的。
刘春江看着薛柯枚长长的睫毛,心中升起无限柔情,他手上当然不会太用力,只是象征性地轻轻地弹了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