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他下了十九年药的只有……只有一人了。
是母亲。
这……怎么可能!
母亲怎么可能会对他下药,而且还是绝子药。
不对!
如果他被下了绝子药,府上的府医每个月都为他请平安脉,为何一次都未诊断出来。
除非是府医隐瞒不报。
府医是母亲早些年寻来的人。
轰!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楚慕喃喃自语。
那是他的母亲啊,他一直敬仰的母亲。
从小到大他都是最听母亲话的孩子,母亲待他虽然较之两位哥哥比较严厉比较苛刻。
但是他知道母亲都是为了他好,是为了让他有出息,支撑起来楚家。
就连当初他去军营,嫌少对他关心的父亲极力反对,是母亲同他一起跪在父亲面前,为他求得机会。
在军营他时常收到母亲亲手为他做的糕点。
这等待遇连大哥和二哥都没有。
母亲怎么会害他呢。
一定是有人隐在暗处来害他和阿昭,一定是这样的。
阿昭刚才说她知道是谁给他们二人下毒,一定会猜想是母亲的。
毕竟阿昭对母亲的印象很差,难免会怀疑是母亲动的手脚。
“夫……夫君,绝不会是你猜想的那个人,她不可能给你我下药,夫君定是有人隐在暗处,害你我。”
沈昭闻言真想撬开楚慕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谁人会在十九年前去关注一个屁大点的孩子,闲得无事隐藏在他身边十九年,只为日日给他下药。
那得有多闲不说,此人怕是脑子有病,那时楚慕只是一个小官家的第三子,害这么一个毫无威胁的小屁孩作甚!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不懂吗?
如此坚信那个老妪婆是好的,也怪他被老妪婆害得断子绝孙。
“大夫……我和夫君身上的药可还有解?往后还能否孕育子嗣。”
他想和阿昭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就好。
老大夫摇了摇头,“楚将军身体里的绝子药药量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早就深入骨血,除非有仙丹,否则将军他绝不可能诞下子嗣。
贵夫人用药不深,可夫人她寒气袭体加之常年气血两亏身体虚弱,怕是也很难有孕。”
绝不可能诞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