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看男人收敛,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今日是生辰宴,动怒影响了母亲的福气。
只是撇过头,没去喝男人敬的酒。
小心安慰着身边的女孩,“没事了。”
“嗯。”邹晴轻点了下头。
席铮将放在他两身上的视线抽开,啪的一声落下酒杯,转身出了大堂。
酒杯落下的声音,淹没在吵闹的敬酒仪式里。
只有一直留意的人才能知道。
邹晴知道席铮出去了。
她还被席廉温柔护着。
——
夏日的夜晚静悄悄的。
没有明月高悬,反倒是群星璀璨。
席铮靠在后庭院里的吊椅上。
修长结实的手臂轻搭在椅背,姿势随意,颓废慵懒。
长腿支在草坪上,吊椅咿咿呀呀地发出铁锈摩擦的响声。
在寂静的院子里,很突兀。
没过多久,邹晴走出来。
她跟席廉说,想出来透透气。
这场面对于她来说,确实还是需要慢慢适应,加上今天,只是用“帮忙”的借口将她留下来。
席廉由着她的想法,也顺着她。
邹晴沿着大堂门口的鹅卵石路走着。
没有方向,只觉得席家老宅真的很大。
庭院里的风,能把人乱糟糟的心,吹得平静。
“阿铮,你什么时候到我哪坐坐?”
一个娇滴滴的女音,从不远处传来。
浑蛋
闻见“阿铮”二字,邹晴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