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虽然在外面吃饭多,但是家里的饭还是经常吃的。
每次回家几乎都有现成的饭等着自己,今天突然就没了,他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他走进一家超市,搜寻着自己可口的食品。
他随手拿了两袋方便米粉,又拿了一瓶辣酱走向收款台排队。
前面是一位女孩,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背后露出雪白的一片,就像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玛格丽特的神秘的后花园一样。
她的头发松松地垂下来,盖住了长长的脖项。
任凭的心灵为之一震。
美的东西总是能够震撼人心。
他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那位黑衣少女,以至于收款员喊他时他还没有迷过来。
他心不在焉地接了找回的零钱和装食品的塑料袋,眼睛像闪光灯一样追随着那位女孩,只见那女孩并没有走出门去,而是又重新回到超市里,好象是忘记了买一样东西似的。
任凭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对他来说,每一个陌生漂亮的女性都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他都想用眼睛去探究,因为这既不需要花费金钱,也不受道义上的谴责,又能产生强烈的审美愉悦。
但是现实往往是:一个漂亮的背影配了一张丑陋的脸。
但是即使这样,任凭还是要冒着失望的风险去探视她们的脸。
那女孩在货架边徘徊了一阵,忽然做了一个甩头发的动作,露出了半个脸。
任凭惊讶地发现,这个女孩竟是皎月!
他快步走上前去,碰了碰皎月的手,皎月惊喜地叫起来。
“原来是你,你在这附近住?”皎月问道。
“是的。你不是在东郊住吗?怎么跑到这里买东西?”任凭诧异地问。
“我来看丽丽,丽丽搬到这边来了,她在那边跟老板的‘宝儿’打架了,待不住了。”皎月说。
“宝儿”是这里的土话,意思是情人。
他们两个走着说着,出了超市的门。
皎月说:“你赶快回家吧,你老婆看见了不好。有空再到我那里去。”
任凭小声说:“我老婆出差了,就我一个人在家。你到我家去玩吧。”
“我不去。万一被你老婆看见了可饶不了我。”皎月边说边向任凭家里相反的方向走。
任凭快步拉住皎月的胳膊说:“她出差了,真的,去桂林了。难道还能飞回来不成?走吧。”
皎月搁不住任凭的死缠硬磨。
说:“那我给丽丽打个电话,就说我遇到熟人了。”说着用手机给丽丽拨了电话。
两人一起向任凭的家走来。
在上楼的时候,皎月忍不住回了几次头,显然是出自内心的胆怯。
她对那个夺去了自己贞操的郑通的老婆恶狠狠的目光记忆犹新。
这时从楼上下来两个中年妇女和他们擦身而过,她们忍不住回了一下头。
任凭开开门,皎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好像在探测一个陌生的地道。
任凭把内外两道门都锁上,将买的食品向桌子上一撂,张开双臂就把皎月抱住了。
今天皎月穿这件黑色连衣裙真美,既性感,又不失高雅。
任凭感觉她就像天上的美神下凡了一般。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嘴里不停地说:“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是谁派你来的呢?”
皎月不懂他的深沉,睁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疯了吗?”
任凭仍然在嘴里嘟囔着:“我疯了,我疯了。”突然猛地将皎月放到那张他和乔静日日同眠的床上,真的疯狂一般地亲吻起她来。
不知什么时候,皎月的黑连衣裙已被任凭削下来了,花花的胸罩和内裤也被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