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川今天出来衬衣外套着一件橘红的浣熊毛外衣,米色围巾也毛茸茸的,像个可爱的玩偶挂在沈逸青的脖子上。
柔韧的腰两侧收紧,被沈逸青瓦着,像宝瓶的瓶颈,这些日子因为无法运动,增加了一层不明显的薄肉,沈逸青不动声色地轻抚着,温川却浑然不觉,兴奋鼓励:
“对,拍照就要这么笑才行!”
沈逸青很少拍照,少年时除了每学年年末的大合影,就是父母苦口婆心劝他拍一张留个纪念,书柜里那几张,就是为数不多残存下来的照片了。
拍照表情、动作这些事根本不在他思考范围内,但毕竟是自家小先生的要求,他总要满足,他低头亲了下怀里人柔软的唇珠,巩固脸上的笑容,道:“这次会了。”
岸边人多,温川亲过去时偷摸着,沈逸青亲回来颇有些正大光明,温川余光瞄向四周,果然被围观了,有几个小姑娘正偷偷瞥他们呢。
温川胡乱归位,红着脸拍完十几张,尽数塞进自己的相册。
玩了好久,两人才往酒店去,路过五七路,沈逸青在一家小店前停下了,温川问:“怎么了?”
沈逸青把车停在路边,说:“宝宝,我去店里一趟,你等我几分钟。”
温川惊奇,看橱窗这家是卖饰品的,沈逸青要买什么,难道又要给他买礼物吗?可是上次沈老师出差买的复古胸针,他已经收到了呀。
沈逸青进店时间不长,没几分钟就回来了,而且手上没拿东西,温川问:“买了什么?”
沈逸青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瞬间,没有直说,讳莫如深:“他们帮忙邮寄到家。”
温川见他不说也不问了,左右是些伴手礼小玩意,没准要送同事呢。
两人沿着路开进酒店,五星级,超豪华,沈逸青出差次数多,vip卡实在好用,得知他们新婚,经理大手一挥给他们免费升级房型。
温川进屋一瞧,空间宽敞,床和浴缸都很大,双人绝对没问题。
思想不知不觉滑坡,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温川趁着沈逸青收拾行李的时候,换了酒店的睡衣,乖乖坐在床边,说来不好意思,他被挑起火来不是一天两天了,起初压抑是维护自己在沈逸青面前的形象,谈恋爱嘛要慢慢来,再想快也不能直说,这样就不浪漫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们变成了合法夫夫,对爱人有需求,再正常不过了。他不需要给自己打气,只需要理直气壮一些,满桌素菜就能变成肉菜。
他攥了攥衣带,眼睛追着沈老师跑,从他宽阔的肩背滑落到腰上,他都见过,惊鸿一瞥却记忆犹新,在他眼里,古希腊雕塑的比例都不如沈老师好。
沈逸青把两人常穿的衣服拿出来,有件套头的毛衣有点厚,他拎着问:“宝宝,这件你还穿……么……”
这句话尾音消失于温川敞开的睡衣领口。
白色睡衣包裹着白皙的皮肤,活像夹着奶油馅的糯米团子,馅料咬一口能从嘴角溢出来,脸颊颜色却极艳,青涩的水蜜桃已经有熟透的部分,粉里掺着红,还没被水洗过,表面已经附着一层莹润的水珠了。
衣带在腰侧打了个活结,很是松散,仿佛一个诱人的开关。
温川心里早就演习很多次了,关键时刻却有点掉链子,干巴巴地道:“我……想先洗澡可以吗?”
询问又或邀请,端看对方如何解读。
温川想好了,如果沈逸青继续保持绅士风度,他就一闭眼豁出去,直白点,用夫夫的名义讨要甜头。
关系不进则退,那可不行噢!
面前,沈逸青却笑了,走近几步,道:“正好,我也要去洗澡。”
温川耳垂变红,包子正式放进蒸笼,他以为沈逸青会直接邀请他,比如“宝宝想要一起吗”之类的。
结果,沈逸青道:“我右手划伤了,不好脱衣服,宝宝可以帮我吗?”
一句话,温川顾不得前后哪句更重要,先捧着沈逸青的右手看:“哪里伤了?”这可是要做手术的手!
沈逸青低笑了声,给他指了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