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今晚就走。
悄悄处理吧,尽量把影响降低,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我好言劝道。
电话那头的康延飞,稍微顿了顿,语气恳切,还有些感动。
“我知道您是为我考虑,怕我为难呢。
哥,你越这么对我,我越不能对不住你。
今天你为我开了后门,以后其他兄弟有类似的情况咋办?
到时候你怎么做人?
我不能叫你为难。
这事啊,我还是建议惩治一下他。
我表叔那人,我最是清楚。
我没起来的时候,在家就到处讲,说我是烂仔,在朋城当混子的,没出息的。
看我被提拔了,有钱了,手下有兄弟了。
马上就变了样。
在家里就说,我现在不同了,混出来了。
说什么打小就聪明什么的。
连金鳞岂是池中物都说出来了。
看我被提拔,我表叔才来朋城做买卖的。
他的洗头房的商业模式,也不是他独创。
咱们老家淡水,早有人这么搞了。
只是没有我表叔运气好。
他选的地方,附近都是工厂,打工的多,花个几十就能跟美女接触,市场大。
还沾着我们集团的光,没人找他麻烦,没人在附近跟他抢买卖。
这些才是核心。
你要说,他有生意头脑,我也不否认,确实强过一般人,胆略也有。
正是因为如此。
我更是要建议,废了他一条腿。
不然,就这么赶他走,他心里肯定恨,回去积蓄力量,以后可能就是祸患。
钱他赚了些,够他以后养老。
弄残了,就折腾不起来了,也能叫他害怕,不敢造次。
这也算是,给辉哥亲戚的一个交代吧
把人欺负到那种地步,不给个结果不行呢。”
我一听,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