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人多,保不齐就有些滑头,暗地里做这样的事。
您说他不是您的人,你不认识他。
那我就信。
指定是那姓赵的,自己假借你的名头,在外面狐假虎威。
这种情况,江湖上倒是常有。”
我脑子里过了一遍社团的人。
社团几百号兄弟,我记不全这些人。
印象中,姓赵的也确实有几个。
但是这些人,跟阿辉所讲的,那个姓赵的老板,肯定不是一回事。
那姓赵的,是有资本的,在当地有些影响力的,有资源的。
不是我们社团的兄弟。
我们社团的人,也没几个有那个胆子。
本身在外面独自做买卖,就是不被社团允许的。
姑父这一块管的严呢。
谁会去抢人家餐具公司买卖,还调动资金去运作?
所以肯定不是我们社团的人。
“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集团的某个员工。。。。。”
听我这么一呢喃。
阿辉又紧张起来:“不排除。
人家姓赵的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还提到了你的一个高管。
叫康延飞。
说他跟你关系好的很。
连社团的大佬康延飞,他都能随叫随到。
康延飞我是知道的,那天在你办公室,我也见过。
飞仔确实是你社团的大佬。”
闻言,我面露担忧,这事居然跟康延飞有关。
飞仔是我和云叔共同看好的。
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要是这家伙在出问题,闹得难以收场。
那我陈远山的眼光,就真的有严重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