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时做声不得。
而雪儿双颊,更是满布红晕,心想:“这样说,岂不要在他们二人跟前做爱,这样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
卓德当然同一心思,说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个方法?”
李师父点头道:“若非如此,便很难引动那施法人,况且这种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险。但话说回来,若然两位觉得尴尬,不肯这样做,我也没法子,这还是由你们决定吧。”
卓德望望雪儿,见她红霞盖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师父,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关于做那回事,我们只作个模样如何?”
“不可以,你们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应不到的,所以必须来真的。这也很难怪你们,谁会在人前干这种事而不害羞的!这样好了,我们在厅子上先准备好,你们便在房间做吧,为了要施法人感应得到,房门便不能关上,相信这样或可一行。”
二人听后,卓德又望望雪儿,瞧瞧她的意思。
雪儿心想:“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好这样做了,还好房间大门并非面向大厅便是不关房门,他们也看不见。”想到这里,便向卓德点了点头。
李师父和陈泰看见,便即动手把木餐桌拉到厅子中央,放在灵桌之前,距离约有十数尺远,接着从胶袋取出香炉布幡等物,不一会便架起了一个神坛,李师父向卓德二人道:“你们可以进房间了,但要记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应,若是久久不见有动静,便继续做下去尽可能不要拔出来知道吗?”
卓德点了点头,便和雪儿走进房间去。
入到房间,听得雪儿低声道:“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那李师父能否对付那个人,若然……”
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师父必定有把握,你忘记了么,陈泰不是说过,双方若然斗法,失败的一方便会道术尽失,要是他没十成把握,又岂肯冒这个险。”
雪儿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当下走到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么?”
“现在到这地步,已经没有弯转了。来,让我替你穿上好了。”
雪儿无奈,不情不愿的把和服放在床上。
卓德来到她身旁,为她脱去上身的衬衫,接着脱去她短裙,雪儿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内裤。
当卓德动手要脱她乳罩时,雪儿轻轻把他推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脱。”说着倒身上床,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你莫非害怕他们偷看?”卓德笑着说。
雪儿听他说中心事,便道:“打开房门做这种事,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而且厅上还有外人在,又怎能当作没回事!”
便是她不说,卓德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来,一把扯开那张薄被,雪儿立时“呀”的轻呼了一声,目光到处,却见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竖,不由笑道:“你怎么了,还没碰人家便硬成这样子。”
“你不喜欢他这样么?”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玉手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几回,便见马眼渗出一颗玉液,随听卓德道:“含住他。”
雪儿这时仰天卧着,望住他笑了笑,说道:“你跪上前来好了。”
卓德双腿跨开,便跪到她眼前,再听雪儿笑道:“要是你能放进我口里,我便给你吃。”
雪儿话落,张开樱唇,摆出一副要吃的样子。
卓德听见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岂知他硬得过甚,一连按了几回,总是无法把龟头压下,害他还微微酸痛。
雪儿看见,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儿不给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罢手,连忙趴前身躯,双手按住床头上,把角度调低,用手一按,龟头便顶住她口唇,雪儿见他使坏,但也不多说话,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卓德登时高声叫爽,雪儿见他满意,便吃得更用力,还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动。
吃了一会,吐了出来:“人家不吃了,你的龟头实在太大,口都软了!”卓德正乐在其中,忽然给她半途勒马,无气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拍打起来,只听得拍拍拍几声,雪儿脸上立见微红,嗔道:“你坏死了,用大吊打人。”便要翻身逃开,却给卓德按住。
雪儿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卧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卧下,雪儿撑身起来,缓缓把乳罩内裤脱去,赤裸着身躯,跨腿跪到卓德头上来,笑道:“你先和雪儿舔舔,我再给你弄。”说着间,便已把个宝穴抵到他嘴唇。
只见卓德用手指揉抚几下,双手拨开她花唇,露出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已见内里湿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热,便即埋头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