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更是险些被那些贴到脸上的那些银票晃花眼睛。
再看沈幼初穿得贵气逼人,身为典当行坐台掌柜,一下子看出对方穿了价值上万两的行头在身上,特别是身上的金线那可是官家小姐才能穿上身的,哪敢乱说话。
生怕得罪了惹不起的贵人,回头老爷们再把他剁了喂狗,只能讪讪赔笑。
“原来是这位小姐给的银票,那定是我看错了,只是不知小姐为何要将它给宁无恙?”
难道是宁家的亲戚?
宁家何时有这么富贵惹眼的亲戚了?
“关你何事?滚!”
沈幼初面对仗势欺人的恶奴,不给一分颜面。
张麻子噎了个半死,却也无法再继续对峙下去。
只能记住沈幼初的脸,回头好向少东家解释今日的差事因谁而黄。
“宁无恙!”
张麻子临行前还不忘记对宁无恙放狠话。
“你敢动手打人,叶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以为能够吓唬住宁无恙,让其在官家小姐面前现出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原形,惹人厌弃。
谁知,宁无恙闻言只是淡定微笑:“好,我等着。”
“你……我们走!”
张麻子看到宁无恙果然变了,心里没由来得慌张起来,有种踢到铁板的错觉。
可宁无恙他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大草包吗?
错觉,一定是错觉!
“金陵叶家啊……”
在宁无恙的记忆里,原身就是去叶家熏香铺给柳晴芳买熏香时遇到了卖药的骗子。
结合刚才发生的事,很难不怀疑原身的死与叶家有关系。
其实原身的恩怨情仇他不想理会,可既然对方要想置他于死地,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宁公子,你和叶家有仇吗?”
沈幼初也看出了张麻子的纠缠不对劲。
做生意都是以和为贵,叶家摆明想谋财害命,用的还是仗势欺人的拙劣手段。
“沈小姐,如果你好端端在路上走着,突然蹦出一条恶狗来咬你一口,你怎么看?”
“这条恶狗真是不长眼。”
“我也这么觉得。”
它没咬人之前有没有仇没关系,但现在,结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