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候苏景秋有些心不在焉,司明明问他:“因为生意的事?”
“你怎么知道?”
“刚陆曼曼说想去酒吧,给好几个老板发消息都说不能开业。我就想着你应该也不能开。”
“半个月后总该没事了。”苏景秋说:“我指定能迎来小阳春。”
司明明笑了笑,也泼他冷水:“万一一年半载呢?”
“那倒也赔得起。”
“三年五载呢?”
“那我就去找当初要送我库里南的富婆了。”苏景秋玩笑道:“我心是向着你的,但我有员工要养。“
“你倒是有企业责任感。”
“不然呢?”
司明明破天荒摸摸他的脸当作安慰,正色道:“库里南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你也是会老的。富婆要送你库里南的时候,你二十五岁,身强力壮。现在你三……
苏景秋起身捏她脸蛋子,让她闭嘴,咬牙切齿地说:“司明月,今天晚上谁求饶谁是孙子,谁叫唤累了不做了谁就是狗!”
“男人的自尊心也是一个奇怪的产物。”司明明又说。
气得苏景秋想将她面前那碗面端走,喂狗也不给她吃!
他气哼哼的,给顾峻川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抱怨:“司明明看不起我,想离婚!”
听到身后有动静,忙闭了嘴回头去看,幸好司明明没听见。
顾峻川在那头嘲笑他只敢叫嚣不敢行动:“有本事你把离婚协议摆到司明明面前。每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狗叫。”
“我以为你能共情我,毕竟你前妻也欺负你。”苏景秋反击。
“我有司明明电话。”顾峻川威胁他:“上次你请她帮我做咨询的时候,我存了。”
“你真孙子。”
顾峻川的咨询还没开始做,他想着早晚要跟司明明见一面的,就存了司明明的电话。事实上顾峻川对司明明充满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混不吝苏景秋闻风丧胆?
每年过年兄弟两个都要混在一起,这一年真是不适应,好像存了很多话,竟然煲了一次电话粥。挂断电话的时候神清气爽,心想:人还是得有朋友,哪怕这个朋友很损呢!也得有一个!
涛涛给苏景秋发消息:“老板,酒店好贵,我没钱了,能借钱吗?”他倒霉,归期无望,准备跟苏景秋借一个星期的生活费用,他趁机找个盘子端端。好在他女朋友也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已经在看哪里可以找临时的活计了。
苏景秋二话不说给他转去两万,也没问什么时候还。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继续探讨生命起源。
苏景秋平躺在床上,用手指碰碰司明明:“该你了,你不是说要尝试扭扭吗?”他做出视死如归的姿态来:“来吧!尽情扭!”
司明明觉得他有病,就用力拧他胳膊,他哎呀呀地叫,控诉司明明说话不算话。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最后是苏景秋把司明明按在那,就地正法了。
“我就不能信你。”苏景秋惩罚她,故意浅入浅出,让司明明不上不下。
最后司明明急了,终于翻到了上头。
上一天真是里程碑似的一天。苏景秋躺在那里,看着司明明款摆腰肢,眼前不算壮观,但一颤一颤也很好看。手握上去,调皮地捏一捏,司明明就睁开了眼。
看着他。
这样的对视别有一番风味,她没有了冷静,他没有了戏谑,如果一定要有什么,他们都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