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不舍的姿势,仅剩寸步的位置,怕她抵着难受。
与他们领证的那天,何其相似。
“你不累吗?”纪疏樱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向旁边移,还没动两步,便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地动弹不得。
“别动。”单止澜沉哑到极致的嗓音,从耳边低低响起,“宝宝,你永远不知道,我会想干什么。”
纪疏樱吞咽了一下,身体紧绷成直线,都不需要说了,她已经感觉到了。
单止澜轻轻拍她的臀,示意再坐过来点。
涨得发疼,似乎这样能缓解很多。
他的心思越来越不想掩饰,或许说,早在碰见她时,就已经堕落。
渐渐发现去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单止澜眸色不变,没有答话,而是扣住她的后脑勺,用舌尖深深探入,汲取着她的馨香。
上下两张唇,都好甜,他都好喜欢。
他的吻技,早就不是当初半生不熟的姿态,席卷每个角落,像领头的雄狮,不断攻势着她。
纪疏樱被吻得晕头转向。
他好会,亲的也好舒服,身体软得像水似般,彻底倒在他怀里。
“带你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啊?”纪疏樱打量了下自己,“什么时候?现在吗?我就穿这身衣服去吗?”
一连串的问题丢出来,这呆愣的样子,未免太可爱,单止澜忍不住逗她,“老婆,你穿什么都美。”
“这是美不美的问题吗?”纪疏樱没好气瞪他:“你好讨厌啊,既然要去这么重要的场合,干嘛不早点通知我呢?”
这样,她就不会想着去什么纪家,反正什么时候拿都可以,不差这两天了。
单止澜笑了一声,放低声音温柔地哄她,“嗯,我讨厌,那什么时候是可以让你喜欢的?”
纪疏樱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快得即将跳出来,她伸手,紧紧揪住他的衬衫衣领。
有点不敢看他,尾音不由拉长:“我”
单止澜急促地滚了下喉结,有种想将她立马就地正法的冲动。
她竟然犹豫是代表没有吗?还是就单单的说不出?
用尽全身的教养,才堪堪忍住冲动。
当他过于冒昧,没有给她任何准备,但这种时候,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逼得更近了,迫使她直视,“是喜欢刚才,还是更喜欢昨晚?”
男人幽深的眼眸快要将她吸进去。
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攻势,纪疏樱咬着唇,浑身开始发热。
“回答我,樱樱。”
“昨晚”声音如蚊细小,很轻很低,刚好够单止澜听到。
他满意地笑,喜欢就好,他也喜欢。
汁水含量那样多,感觉根本流淌不完,轻易将他淹没。一想到独属于他的 尝起来,愈发欲罢不能。
不觉间探入的更深,宛若刚才的深吻般。
这回答,来得比潮水猛烈,冲击着彼此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纪疏樱面颊滚烫,半天无法缓过来。
她说了!她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八块腹肌,在逐渐律动中,汗水挥洒一地,月色下显得格外撩人。
一举一动牵动着她的意志力,没有办法说不喜欢。
单止澜坐正身体,他终于说道:“我让人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