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你爱我吗?”乔静稍稍平静地说。
“不爱。”任凭断然答到。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说得这么坚决。
“那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呢?”乔静并没有显出十分震惊的神情。
“当初爱,现在不爱了。”任凭回答。
“是从什么时候?是认识了这个骚女人之后吗?她是谁?说说看,要是比我好了,我就让位。”乔静连珠炮似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是第三者插足。”任凭尽量说得避重就轻。
“你真的不爱我吗?”乔静又追问道。
“真的不爱。”任凭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又一次砍断地回答。
乔静脸上的肌肉颤动起来,有两个地方都结成了疙瘩。
两行清泪从下眼帘处飞崩而出,落在水泥地板上。
然后她轻轻地闭上眼,向彷皮沙发的后背倒去,又从后背滑向沙发的一角。
她慢慢地哭出了声,翻身把脸埋进沙发里。
任凭知道现在不是讨论问题的时候,就从卧室拿来毛巾被给她盖上,又把空调调到适当的温度,默默地到卧室去睡了。
第二天乔静没有去旅游,而是在床上睡了一天。
粟粟闹着要去桂林,任凭久哄不下,只好把她带到单位,并且许诺以后随她挑一个地方去游览,粟粟天真地说想去北京。
任凭到单位后就给皎月打电话,他拨通了她的手机,皎月“喂”了一声,听到是任凭,马上就挂断了电话,任凭再打的时候,要么是关机,要么通了无人接听。
看来皎月也伤心了,虽说这次没有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明显触痛了她的伤疤。
黄素丽过来找任凭,被他找个理由支走了。
他现在正是烦恼无比的时候,不需要见任何人。
晚上他带着粟粟回家的时候,乔静出人意料地在做饭。
任凭套近乎地说,好勤快啊。
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应。
乔静只是叫粟粟快吃饭,却不管任凭。
任凭壮着胆子走进厨房,发现乔静只馏了两个馍,搅了一碗多汤,显然没做自己的饭。
他知趣地说,没做咱的饭算了,咱到街上吃,说着开门走出去了。
任凭走在大街上,思索着怎么化解这场家庭危机。
觉得还是得和乔静深谈一次,她所害怕的无非是别人夺走这个经过苦心经营的家庭,现在要向她说明自己并没有毁坏家庭的恶意,只是一时糊涂,被欲望所迷,才做出了这样的蠢事,今后一定和那个女的一刀两断。
任凭虽然觉得这个家庭虽说对自己没有多大的魅力,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要打碎它,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上班——回家的生活模式,如果有一天无家可归了还真有点茫然。
皎月和黄素丽不过是自己的两个性伙伴而已,从来没有想到和她们结婚。
况且她们心里也明白,也从来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但是这种拥有性伙伴的情况无论如何妻子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