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咬过她的脸颊,咬过她的手腕,可是从来没有咬过这里。一刹那间,丛丛觉得仿佛有电流穿进耳垂,一路激烈地噼噼啪啪窜进血管。
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她学了那么多的理论知识,看了那么多的教育电影,在一瞬间全都忘光了。
他没有脱她的内衣,只是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覆在上方,轻轻地吻她的脖子,锁骨,也吻过薄薄的滑腻绸缎,好像她是某座连绵的青山。
那种感觉酥痒酸麻,又难受又陌生,丛丛有些僵硬地搂住他的脖子,想要他告诉她该怎么做,但他把她的手按到了腰身两侧,禁锢住她的蜷缩,他的亲吻向下绵延,吻在软腻的乳缘上,还有下面几寸的腰线,然后是小腹。
丛丛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裸露的皮肤因为陌生的感觉而泛起缠绵的粉红色,而他丝毫不停,牙关衔住了她的内裤边,呼吸就拂在敏感的皮肤上。
丛丛的腰下意识地弹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出了声,“嗯……”
那种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丛丛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一时间如同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徐桓司,脸越来越红。
而徐桓司牵过了她的手,拉向腿间,问道:“知道在哪里吗?”
丛丛反应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面红耳赤地扭过身去,试图爬开,她还踢了他一脚,“你才不知道!”
徐桓司笑得弯起了眼睛,一缕碎发松散地垂拂在眉心。
丛丛要逃,被他拽着脚腕拉回来,她就在他的怀里挣扎,但这时才知道徐桓司的力气有多大,她被他搂住,就像被困在一座囚笼里。
他的臂膀完全没有松动的余地,把她紧紧地箍住,话音在她耳边含裹着低沉的气流,“我不知道啊,在哪里?”
这个坏人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揉按挑拨,丛丛想要并拢腿,却在发抖,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在……你不要装了!……”
略微粗糙的修长手指已经挑开了内裤底,丛丛耳朵通红,简直想埋进他的颈窝里去,头都抬不起来,而他略微粗糙的指腹顿在窄小的缝隙上,停住了动作。
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气。丛丛小声问:“怎么了?”
不怎么。
两片柔嫩花瓣闭合着,在微微翕动张合,等待处女地的拓荒者抵达上岸,被暴露撩拨,被一重重分开山水程程,被寻觅珍珠宝藏,被开辟满谷温暖清香的泉水,如果有光,她在夜色中该莹润地发亮。
手指缓缓拨开花唇,指节在敏感的缝隙里磨蹭,沾染着侵略性气息的指节穿进柔软的隐秘带。
丛丛彻底没声音了,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只敢轻缓地呼吸。
她学过人体构造,但也只是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自己轻轻碰过,但是奇怪极了,那么小,怎么可能用来做别的事情?她怀疑自己找错了。
徐桓司把她从肩上弄下来,捧住她的后脑勺,含糊地安慰她:“别怕。”
丛丛头一次被他吻得三心二意,因为有修长的手指划过敏感的小珠,继续缓缓向下,停在穴口,打着圈在小洞外磨了磨,指腹轻轻地按进窄小的缝隙。
丛丛并不知道自己被指尖挑出清澈的蜜水,但是腰都要蜷缩起来了。
他插进去的时候,丛丛疼了一下,被他含着的小舌头打起了卷,在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出声。
她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从未迎来不速之客的穴口紧绷得发疼,可他要拔出来,她立刻又抱紧了他的脖子,声,音有些软,软得不像她,像能滴出水来,“……别、别停。”
他咬住她的后颈,她像被他叼进洞穴的猎物。他的手指碾压在她的神志上,她在他的指端浮浮沉沉。
她还是紧张,纤细的腰在不自觉地蜷缩,含住他指尖的地方随之收紧。
他就着她柔腻的花液轻轻地抽动手指,丛丛就在他身上越攀越紧,等到他加进一根中指,一面慢慢扩张紧致的内壁,一面摩挲着蚌底珍珠,她整个人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偏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丛丛面色绯红,不肯放开他的衣角,可是连脚趾都蜷起来了,整个人在陌生的情欲中颤抖痉挛,抑制不住喉咙中压抑低声的呻吟,在他耳畔说:“嗯……我……难受……”
这种感觉让人失控,让人完全沦陷,有一点可怕。徐桓司捏住她的脸,“就是这样。记住了?”
丛丛红着眼圈,用力拽开他的手,“……你再把我当小孩,我就跟你分手。”
徐桓司笑起来,“不许乱说话。”
丛丛柔亮的黑发散在床单上,像水墨洇染,而肌肤在暖黄的台灯光线下白莹白发亮,胸前的柔嫩被包裹着,精致得不可方物。
可她像被海浪浸了一身,视线都模糊了,只看得到徐桓司注视着自己。
他领口的扣子被她弄开了两颗,只是有些凌乱,丛丛没有办法联想他也有书上那样丑陋的器官,但她坐起来拉住他的腰带,笨手笨脚地解开。
在她开始觉得忐忑害怕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关了灯,低下头来衔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