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之所以会主动提出那样的要求,是想起来,先前陈藜是怎么亲他的。
小傻子就跟当初躲在河边偷看陈藜,回家后就成天想摸一摸那棍儿一样。
这会儿,他也就想尝一尝味儿。
他的脸埋在男人的腿间,舌头尖尖真在那对他翘得老高的枪头舔了一下。
麦苗瞬即皱紧眉头。膻的。
陈藜闷闷地喘着,胸口一起一伏,眼睛都红了。
他前半辈子,就从没被人这么狠狠地招惹过。
麦苗还想要再站起来,大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陈藜却蛮横把他摁住,手捏住麦苗的脸庞。
"嗯……!"麦苗紧闭着嘴,闹别扭似的,左右别着脸,拼命躲着那根硬枪杆子。
那棍儿擦了他的唇几下,顶得麦苗满脸烧红,最后还是乖乖就范地张一张嘴,把这闹心的臭东西含住。
"唔——"
陈藜的嘴里顿时溢出沉沉的喟叹。
麦苗一开始还懵懵懂懂,后来还是学着陈藜之前做的那样子,尝试着用嘴把它包起来。
可这根还是太长了,含一下就填满了麦苗的嘴,顶得他难以吞咽。
他这才又吐出来,无所适从地吧唧一下嘴,干脆把它当根冰棍儿,两只手握住它,用舌头从下往上勾。
在麦苗卖力的舔吮下,那鸡巴变得又红又粗,充斥着热血和兽欲。它散发浓重的雄性气息向麦苗扑面而去,除了带给麦苗天然的恐惧之余,还唤醒了他渴望被征服的本能。
他抬了抬眼,发现陈藜正垂眼看着他,眼神炙热而又危险。
麦苗被那眼神给瞧得下身发紧,他咬了咬牙,还是埋下红扑扑的脸,再一次顺从地含住男人的肉棒。
陈藜两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手指重重地摩挲那圆圆的发顶。
青年就像吃冰棍儿一样,嗦得两边面颊都向内凹,时不时发出粗鲁的啜吸声。
浴帘蓦然被人一阵扯晃。
麦苗被一把抱起了腰,背抵在冰凉的墙上。他失重地抱紧陈藜,任凭身上的人凌乱地一顿啃,挣扎地喘喘叫着:"不要……"
陈藜动作一停,两张脸凑得极近,吁出的气都吹在彼此身上。
麦苗并没有发病,他清醒着。
尽管这样,陈藜的手没有松开,仍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捏着。
这是很明显的,想要在这儿求欢的意思。
麦苗垂了垂眼睛,临到头了,他倒记起来害臊了。
陈藜实在忍不住,压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咬着耳朵,嗓子沙哑:"要不要?"
从他们两兄弟上次亲密过,已经过去要半个月了。
麦苗原先的疙瘩和纠结,早已不知不觉消泯在陈藜的呵护和温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