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几十下,首领突然发现自己的男根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动弹不得,惊疑这个女人莫非对他试了什么妖法。
当他正欲强行将男根拔出来之际,秋葵的肉壁却是开始收紧蠕动,像是要挽留腔内的客人一般秋葵肉壁的服务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仅仅不到两分钟,他便坚守不住精关,狠狠地将炽热的精液射入秋葵的子宫之内宫颈直至他将最后一滴精液排尽,才将肉棒松开,首领抽出肉棒后,尽是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周围的手下哪见过这种场景,自家的老大哪次奸淫女人时不是持久力强,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这个…这个…女人的小穴实在是太骚了……尽然可以把肉棒吸住,自己动。”首领气喘吁吁地说道。
歹徒们听罢,一个个眼放精光,将倒在地上的秋葵扶起,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腿,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臂将她彻底扛起。
有的人享受小穴的服侍,有的人用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胸部、胳肢窝有些排队排得等不及的,尽是原地撸动起肉棒,将精液射在秋葵的大腿、肚子、胸前、口中、发间感受着男人们浓烈的欲求以及穴内长短、形状不一的阳具的操弄。
秋葵似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尽情的宣泄着,一句句下流难堪的淫语从她的嘴中喊出。
首领看着眼前彻底进入状态的淫妇,不由感到满足,窑子里最淫荡的女人都比不上这个淫妇,还说什么救儿子,明明就巴不得别人操她。
想到这,他生出来一个淫荡的想法,他转过身向着马车走去,想让谨安好好的看看她的母亲车内的沐谨安实在无法接受女人的嚎叫,早已仅仅捂住耳朵,缩成一团。
忽然,他感觉脖子一紧,一股力量拽着他的脖子将他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谨安无助的哭喊着却换不了首领的一丝怜悯,淫叫越来越清晰,他只能紧闭眼睛,什么都不看。
首领见状,用手粗鲁的扒开他的眼皮,逼迫少年观看眼前的大战娘亲的身上被淫水,精液,奶水的混合物包裹着,夹起胳肢窝与大腿撸动着里面的肉棒,摇晃着丰腴的屁股给蜜穴插着的肉棒助兴,嘴里大声着吐出各种下流不堪的淫语。
“娘!娘!娘!”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对着娘亲大声的嘶吼着,可是秋葵此时心中只有男人的肉棒,根本就听不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爹说了,你娘就是天生的荡妇,你不是你爹的孩子,你是你娘和野男人生的。”
“就是就是,我住在三水镇的叔父还和我说,你娘从小就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摸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往日伙伴们的嘲弄,往日怎么也不愿相信的流言蜚语竟然是真的,娘真的是一个婊子。
心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娘彻底崩碎,对娘的信任转化成了愤恨。
感到一阵气急攻心,谨安彻底的晕了过去轮奸的盛宴还在继续,歹徒们将身上的精水肆意地泄给了沐秋葵,直至承受不住,一个个晕厥过去。
“我,我这是在哪。”许久没有肉棒操弄的沐秋葵这才彻底回过神来,直起身子,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
望着四周围着她七零八落倒下的一众歹徒与自己凌乱不堪的身子,她终于想起了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身子,她焦急地寻找起自己的儿子,想要趁着歹徒们昏迷之时带着谨安逃跑。
好在谨安就躺在她的近前,蹲下去,扶起了谨安,看着眼前紧闭双眼昏过去的儿子,心碎与崩溃萦绕着她的心间,紧张忐忑地在儿子的耳朵前呼唤他的名字呼唤了好一阵,谨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充斥着浓烈臭味的女子直另他隐隐作呕“你这个荡妇,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男谨安怒骂,撑起身子,想要挣脱女人的怀抱。
沐秋葵闻言脸上布满了悲伤与疲惫。
握住儿子的肩膀,哽咽着说“谨安,娘没有别的选择。娘只是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沐谨安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用力甩开母亲的手,激动地大喊“保护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刚才是什么样子吗,原来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沐秋葵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哽咽道“谨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只是想保护你……”
他们的争吵声惊醒了不远处的歹徒,歹徒们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看到了争吵的母女,大声吼道“他们要逃跑了,快追。”
秋葵心中一惊,将儿子抱入怀中,站起来飞速地朝着密林深处逃去。
再次被女人抱入怀中,谨安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安心,一对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巨乳此时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牙印与手印,沾满着颜色各异的精液,奔跑时一对奶子不停地抽打着谨安的脸,将精液糊在他的脸上“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娘,你是个荡妇!荡妇!”
听着怀中儿子令人心碎的咒骂,女人的心彻底黯淡,儿子的脸在不知不觉间与六年前强奸丢弃她的舅父融为一体。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的动物,需要时就百般呵护,不需要了,便一脚踹走。
不觉间,母子两已经跑至一处悬崖峭壁前,秋葵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向悬崖奔去。
“也罢,我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我便带着你的儿子自尽,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也算是将你的仇报了。”她万念俱灰地喃喃自遇道。
言罢,她便不带一丝犹豫的跳下悬崖。
之前在别的分区发了本书女主身材的原型—鄙人的女友,以防一些读者没看到,在这里补上,不懂得将沐秋葵的画像与我女友照片相结合的人有难喽。
有什么关于剧情的创意与想法都可以尽情告诉我,这段时间恰好有闲,可以纵情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