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崔太后怒急,猛地抬手便要打向司宁池。
“太后娘娘怎么了?”司宁池岂能没有防范?
在崔太后有此动作的时候,她已是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又可怜的说道:“臣妾不过是想赏个月,太后娘娘怎么还生气了呢?”
司宁池将手中火把还给了沈庭,笑颜张扬夺目,如此欢愉的看着太后头上的凤冠笑道:“瞧啊,那血月多好看。”
崔太后心梗都快犯了,好半响才猛地转头看向赵宗珩道:“皇上!皇后如此恶劣之行径,皇上难道打算坐视不理吗!?”
赵宗珩:“……”
他眸色沉沉的注视着这一幕,微微侧眸看向司宁池,却见她一脸兴味,似乎玩乐的很是开怀,欣赏着崔太后头上的凤冠,像是在赞叹自己的佳作。
“皇后顽劣的过分了。”赵宗珩微微敛下眼眸低声道:“不过……”
“太后戴错了发冠,也该长长记性。”
“舞也看了,月也赏了。”赵宗珩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来人,扶太后下去更衣。”
崔太后见皇上如此袒护的态度,气的失声尖叫:“皇上!皇后如此折辱哀家,皇上便如此轻易揭过了吗!?”
“哀家可是天庆国的太后!”崔太后尖声叫道,如此狰狞的神色配上那满是红烛蜡油的凤冠怎么看怎么诡异吓人。
“怎么?”赵宗珩转过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崔太后道:“需得朕将皇后的凤冠戴去你头上方才算是不折辱?”
“崔氏,你此意是要今日佩得凤冠,明日穿得凤袍,来日便做朕的皇后?”
“太后便是太后,皇后便是皇后,你这顶凤冠戴错了。”
赵宗珩神色冰冷,扭头道:“来人,将凤冠取下来,送太后回慈安宫!”
赵宗珩那掷地有声的话语,惊的在场众人各个脸色大变,虽说这么多年来皇上与太后不合早已是人尽皆知。
此话何意
可从未有今日这般争锋相对的时候,大多时候皇上都是漠然之态,无论太后如何闹腾,皇上向来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