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怎么一会儿说病了,一会儿说没病的?”司宁池皱着眉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来:“那臣妾到底该不该为太后娘娘治病呢?”
崔太后怎么也挣不开手,被气的浑身发抖,正要咒骂却猛地听到宫外传来呼喊声:“皇上驾到——!”
原本满面怒容的崔太后忽而露出了喜色,莫名的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总觉得皇上若不来,自己怕是要死在皇后手里。
赵宗珩脚步匆匆入了慈宁宫,眉头拧紧眸色沉沉,才入了殿内就看到那被按在地上的太后,以及相安无事站在一侧的司宁池,这屋内的局面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赵宗珩眉头微松,扫了眼崔太后神色浅淡道:“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崔太后正要开口控诉司宁池以下犯上之举,司宁池却先她一步直接走去了皇上身边,极为亲密的伸手挽住了赵宗珩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贴去他怀里了。
“臣妾听闻太后娘娘病了,便焦急慌忙的请来了太医前来探望太后娘娘。”
“谁知太后娘娘非但不领取,还责骂了臣妾一顿。”司宁池说的那叫一个委屈,与刚刚冷艳张扬的姿态判若两人,崔太后睁圆眼眸,没想到司宁池竟是如此没脸没皮,还恶人先告状。
“皇上!”崔太后挥手推开了身边的宫女,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指着司宁池道:“是她这个贱人要害哀家!”
“放肆。”赵宗珩眸色一冷,看着那状若癫狂的崔太后满眼嫌恶的皱了皱眉:“身为太后,如此癫狂模样毫无端庄之态,是丢朕的脸。”
“既是病了就好好在慈安宫养病。”赵宗珩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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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赵宗珩转眸道:“把慈安宫锁了,太后娘娘需得静养,任何人不得擅自打扰。”
“……”
赵宗珩这话语落下,殿内所有人都跟着惊了。
这哪里是静养?
这分明是软禁啊!
崔太后脸色发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赵宗珩道:“皇上这是何意?哀家是天庆国的太后!”
“是天庆国的太后不错。”赵宗珩眸色平静,未曾有半点波澜低声道:“是朕允你做这个太后,你应该清楚。”
这等话语说出,殿内所有人呼吸都吓停了,生怕下一秒就从皇帝口中听到把太后罢黜的话语,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崔太后张了张口,看着眼前这姿态冷然毫无半点情绪起伏的帝王,他就像个无情无心的人,从不在乎温情冷暖,她不敢张狂,不敢放肆。
她怕,怕她这个得来不易的太后之后离她而去。
赵宗珩伸手拉住了司宁池的手,再未曾看崔太后一眼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