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忍下心底的不悦,解释道:“殿下,我外祖父是坐馆大夫,不是江湖郎中,只是这帖药较少人知道,才成为秘方。”
“还真臭。”凤玦嫌恶道。
庄子仪知道凤玦不以为然,也不与他争辩,径自帮他清理好伤口后,又想帮他重新涂上药膏。
凤玦见她又要敷上那恶心物,立刻伸手阻止,“不必了,臭得要命,伤口肯定烂掉。”
不喜欢听到他污辱她外祖父,庄子仪抬起头,口气很坚持,“不行!这种药只是味道不好闻罢了,你看,才敷了三天,你的伤口就好上许多,再连续敷个几日,肯定会有更大的成效。”
凤玦眸底闪烁着精光,“不行?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她深吸一口气,“子仪不敢。”她握着拳头,眼神坚定,毫不退让,“我这是为殿下好,只要好好敷药,我保证殿下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我对我外祖父的药有信心,请殿下相信我。”
看她不屈服,也不怕他,凤玦笑出声,“你这大胆的性子还真让人怀念啊。”
庄子仪听不出他是在生气还是在恭维,见他似乎不再拒绝,她趁机帮他抹上新的药膏,再用布包扎好他的伤处。
他看着她在他胸前忙碌着,嗅闻到她身上的茉莉香气,他忍不住低下头,想汲取包多,好让那难闻的味道退散。
“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吧,我闻到了一股茉莉香味。”凤玦忍不住开口。
庄子仪闻言硬生生僵住动作,抬头对上他幽暗的黑眸。
两人一对上眼,气氛瞬间变了。
凤玦感觉心脏跳得有点快,大概是因为她不庸俗,气质特别了一点,所以他才会如此吧。
庄子仪脸部发烫,她真的不想再回想起昨晚是如何被他拥入怀里的。她深呼吸,冷静的从齿缝里迸出字句,“殿下,昨晚不是我照顾你的,也没有什么茉莉香味,你肯定在作梦。”
凤玦原本还不确定昨晚是梦是真,看到她那心虚的表情后就确定了。
昨晚她确实来到他的房间照顾他,他也的确抱着她入睡。
可是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很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样子,让他很不开心。
哪个女人看到他凤玦不是拚了命的讨好,只有她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
她或许还在看到他作恶梦时,在心里嘲笑他吧。凤玦冷冷地想。
庄子仪感受到他莫名散发的怒气,将白布打了结后,赶紧往后一退,恭敬地道:“请殿下好好养伤,除了敷药外,我还知道可以吃些什么做食补,我会吩咐厨房,双管齐下,相信殿下的伤很快就会痊愈。”
凤玦眯起眼看她,开始嗅到哪里不对,从她进来到现在,她一直很积极、很希望他养好伤,似乎有点太过关心了,而他并不会蠢到认为她是在关心他这个丈夫。
“子仪,你那么希望我养好伤?”凤玦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她没多想,直点头道:“当然了,我希望殿下的伤能快点好。”
“早点养好早点走吗?我留在这里碍你眼了吗?”他轻轻落下话,眼神却锐利无比。
庄子仪脸色微微一僵,镇定回道:“不,子仪不敢,殿下多想了,这是殿下的庄子,殿下想来就来。”
凤玦没错过她脸上的变化,纵然她再会掩饰,也能保持冷静,但她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仍会不自觉地表露出情绪。
她居然不欢迎他回来,真令他有些失落。
凤玦下了床,看到庄子仪呆住不动,朝她命令。“我想小解,过来扶我。”
小解?
庄子仪感到脑门一炸,毕竟男女有别,这请求不太妥当,但想到他受了极重的伤,或许连走路都有困难,她又不得不从。
当他将手臂放在她肩上时,钻进她鼻间的不只是他身上的药味,还有男人专属的灼热气息。
这男人还将所有重量往她身上压,揽着她的腰,吃尽她的豆腐。
庄子仪艰难的将他扶到屏风后,才停留了下,便听到凤玦的调侃声。
“不放开我吗?难不成你还要待在这里看?”
庄子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踏出屏风。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