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
暮色里,小镇名叫泥瓶巷的僻静地方,有个孤苦伶仃的清瘦少年。
此时,他正按照习俗,一手持蜡烛,一手持桃枝,照耀房梁、墙壁等处,用桃枝敲敲打打,试图借此驱赶虫蛇等。
少年姓陈,名平安,爹娘早逝。
小镇的瓷器极负盛名,无依无靠的陈平安,很早就成了烧瓷的窑匠,辛苦熬了几年,刚刚琢磨到一点烧瓷的门道,结果世事无常,小镇突然失去了官窑造办的批许,数十座窑炉一夜之间全都被官府勒令关闭。
陈平安放下桃枝,吹灭蜡烛,走到屋外,坐在台阶上,仰头望去,星空璀璨。
世世代代都只会烧瓷的小镇匠人只得纷纷另谋出路。
十四岁的陈平安,回到泥瓶巷后,继续守着这栋早已破败不堪的老宅,面对着差不多家徒四壁的惨淡场景,便是他想要当败家子,也无从下手。
他这些年拉坯烧瓷的手艺还在,虽然这辈子都未必用得着,但陈平安仍是像以往一般,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身前搁置有青石板和轱辘车,开始练习拉坯,熟能生巧嘛。
本是万籁俱寂,陈平安却听到一阵刺耳的讥讽笑声。
他停下脚步,看到那个同龄人蹲在墙头上,此人是陈平安的老邻居,据说更是前任督造大人的私生子。
泥瓶巷家家户户的黄土院墙都很低矮,其实邻居少年完全不用踮起脚,就可以看到这边院子的景象,可每次跟陈平安说话,他偏偏喜欢蹲在墙头上。
相比陈平安这个名字的粗浅俗气,邻居少年的就要雅致许多,叫宋集薪,就连与他相依为命的婢女,也有个文绉绉的称呼——稚圭。
稚圭此时就站在院墙那边,她有一双杏眼,怯怯弱弱。
院门那边,有个嗓音响起:“你这婢女卖不卖?”
宋集薪愣了愣,循着声音转头望去,是个眉眼含笑的锦衣少年。
宋集薪斜眼道:“不卖!”
锦衣少年便不再理睬宋集薪,望向陈平安:“今天多亏了你,我才能买到那条鲤鱼。”
随后抛给陈平安一只沉甸甸的绣袋,道:“这是酬谢,你我就算两清了。”,随后转身离去。
陈平安皱了皱眉头。
白天自己无意间看到有个中年人,提着只鱼篓走在大街上,捕获的一尾金黄鲤鱼正在竹篓里蹦跳得厉害。
陈平安开口询问,能不能用十文钱买下它。
可锦衣少年正好路过,二话不说用五十文钱买走了鲤鱼和鱼篓,陈平安只能看着他扬长而去,无可奈何。
盯着那人的背影看了会,宋集薪跳下墙头,对陈平安说道:“我和稚圭可能下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
陈平安叹了口气:“路上小心。”
各自返回屋子,陈平安关上门,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掏出裆下硕大无比的鸡巴,撸了好一会,最后无可奈何地睡去了。
天微微亮,陈平安就已经起床。
他伸了个懒腰,走出院子,转头看到一个纤弱身影,弯着腰,双手拎着一木桶水,正用肩膀顶开自家院门,正是宋集薪的婢女稚圭,她应该是刚从杏花巷那边的铁锁井打水回来。
“过来。”,陈平安轻呵了一声,声量控制地极好,不至于让隔壁半梦半醒的宋集薪听去,却吓得那婢女放下水桶,连忙跑了过来,也不怕弄脏裙摆,直接跪在了陈平安的面前。
陈平安盯着面前这个娇弱的小婢女,看着她青涩的面容,又盯着她娇媚的眼眸,只好重重叹了口气,开始解起了裤裆。
那婢女看着如此动作,便挪动那跪着的双膝,好似主动用那娇嫩脸庞去迎接陈平安裤裆中的巨物,随即便被那可怖的大肉屌拍打在了脸上,留下了一道淡红的痕迹。
面对如此羞辱至极的行为,那婢女就像习惯了似的,直接在陈平安的院门前,张嘴含住了他那巨物的前端,吮吸着硕大龟头的同时,还极尽享受般的嗅闻着少年裆下的腥臊味道。
右手攀上那根肉龙前后撸动。
左手轻轻揉捏着陈平安那好比鸭蛋大小的种子袋。
二人都闭着双眼,享受着这肉欲骚动,直到远处的鸡鸣声又响起了两三次,陈平安才想起来今日还有要事安排,随即伸手按在那婢女稚圭的后脑,逐渐发力,一点一点的将裆下肉龙往她咽喉里塞去,随即身体一颤,精门打开,死死的按住稚圭的头颅,几十息后,才将昨晚积攒的生机全部发射出去。
此时的稚圭早已双眼失神,陈平安的浓精射满了她的胃腔,从嘴里和鼻腔不断溢返出来,脸上的泪水与白浊精液和成一片狼藉,嘴角还挂着几根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