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转头看他,“我跟你没有任何话要说,你看见了,是我爸拿皮带把我绑来的!”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搞成这样!
程仲亭脸上也没那么好看,后半句话池欢没说,但他知道就是这个意思。
龚杰在外面敲门,药买回来了。
程仲亭去开门,拿到药,门直接锁了。
他朝池欢走过来,抬下巴示意她,“手伸出来。”
池欢没动,她一点儿都不需要他这些所谓的关心。
程仲亭直接把她推到位置上坐下,然后捞起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给她推开药膏。
他站着,池欢坐着。
在他专注涂药的时候,池欢忍不住抬起眼睛看他。
程仲亭一辈子养尊处优,精致得就像随时随地被人用玻璃罩子罩着,这份精致包括他的相貌,衣着,言行举止,甚至,还有他的人生。
池欢三年后才觉悟,这样的人,真是自己高攀了。
所以他不珍惜她,轻视她,冷落她……都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她要放手了。
她也想,后面的人生好好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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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仲亭涂完药之后,捞起她双手瞧了瞧,“皮外伤,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就将那管药塞进了池欢的半身裙侧边包里。
他看了看时间。
双手插进裤兜,他问池欢,“你想如何?”
池欢说,“来的路上我爸一直在说他的茶楼,怕你不给他资金,怕当不了老板了。”
程仲亭唇角淡淡勾起。
池欢:“他那个茶楼几年都没有起色,赚不了钱的,你不要投资了。”
想了想,觉得还应该补充一句:“而且我也不想,离婚之后还在金钱上跟你有所牵连。”
程仲亭若有所思点着头,“就这些?”
“嗯,就这些。”
说完就站起身来,该说谢的还是道了谢,“谢谢你的药。”
程仲亭偏了下头,示意外面,“你爸妈在,你一个人走不了。”
池欢抿唇,眉心已经皱起。
程仲亭挑了下眉梢,“坐我的车走?”
池欢刚要说不,他又说,“你只有跟我一起离开,他们才不会继续找你麻烦。”
是这个道理,这件事池欢只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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