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体力先一步耗尽,谁的精神先一步被击破,谁的意识先一步停滞,谁跑向接球的脚步先慢一次,谁的二传手先一步被击溃,谁的前排防御先一步被打破,谁就是先输的那一个。
绝对、一定会赢!
在网的两边,无论是谁都这样想着。
——毫无迟疑地。
“列夫!”
比水流将球推向高空。
“是!交给我吧!”
被早流川工业重点防守的对象之一,11号灰羽列夫毫不犹豫地挥臂击球——
“一次触球!”
“补救补救!”
场上拉拉队的声音,来自同伴的加油呐喊,最终都汇聚成这比赛场馆上慷慨激昂的交响乐。每一个人,每一道声音,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发个好球!流!”
“音驹!再次发球得分!”
“真是强力的跳发球啊,比水的发球对音驹来说可谓是强有力的武器,即使是像早流川工业这样森严的防守偶尔也会被这样凌厉的发球撕破呢。”
“是啊是啊,明明看上去是毫不犹豫地、照常理来说是牺牲精度,增加力道的大力跳发,但是比水似乎在发球的时候就有想好要打到的角度呢,真是不容小觑的精度和实力。”
打到现在,音驹和早流川工业的比分是一比零,虽说比赛过程比较焦灼,两边没有出现过绝对性地碾压或者胜利因素,但是在这样一点一点地追逐下,音驹赢得了第一步,也赢得了第一局,已经现如今第二局中有也保持着领先的优势。
“即使是这样,早流川工业的人发挥也很稳定呢。尽管有时候会被流的出其不意打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们也很清楚这一点,研磨才是音驹的大脑,如果把音驹的一传逼急了,接球的二传绝对是研磨。”
“针对这一点,他们就有自己的战术。在球场上的时候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在旁边观战的时候就能看得很清楚啊。”猫又教练语气不急不缓。
“啊、嗯。”
“他们在有意地寻找我们音驹的破绽,往刁钻的地方发球,拥有着洞察整个赛场的机敏和冷静。即使是面对全力进攻说不定能得分的局势,也会好好地观察网对面的站位。”
“如果是研磨站位靠前的话,就往前排扣球,确保我们只有一个二传选择,而不是可以两个人一起扰乱视线。”
猫又教练笑呵呵地说道:“很不错的一帮球员啊,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