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盯着屏幕,我深知姝妤巧舌的可怕,只是那晚一次醉酒的接吻就近乎令我昏厥,如今看着曾与我吻下爱的誓言的人用嘴唇吸裹着别人的肮脏鸡巴别有一番滋味,视频中展示出另一面的姝妤在我看来是如此陌生,与我在一起的姝妤虽起初有些冷淡,但就像一颗种子随着日子慢慢生长,日积月累间撑起着这座家的幸福,而此时那颗种子化作一朵毒花发芽破土而出,深深扎根在了我心脏的血管和心室心房中,想要拔除唯有舍命。
我不能理解妻子为何会向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分享她浑然天成的身体,虽然我已看出这一切都是那个中年男人下达的一场过火的SM,但他们之间相识多久,除了炮友还有什么关系我一概不知,我不知姝妤是何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养成了SM这种羞耻癖好,即便身为夫妻我们之间仍有着许多未曾吐露的秘密与心事,我如果不是撞见此事也不可能被勾出深藏在心中的癖好,和SM一样此等癖好更无法与他人言。
姝妤撇下男人后甚至懒得再把掀起的裙子拉下,重新带好口罩就这么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继续沿着道路走去,光洁白净的下体泛着亮光,由圆弧臀线倾斜下滑的沁色玉柱不需任何丝袜来修型,两瓣挺翘的骚臀没有一丝坠感,臀肉随着姝妤的步伐上下颤动,猫步的每一迈大腿都从阴唇中挤出些许汁液,再由另一条腿摩擦跟上,从胯下溅出一路的雨水。
好在公园的后半程已没了行人,流浪汉也已经在帐篷中睡着,妻子得以安全地绕着整个公园走完了一整圈,待她重新回到入口处时封闭的高跟鞋中已溢满了顺腿滑落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踩水声,鞋头似是擦了鞋油般黑亮。
中年男人满意地看着半裸的姝妤走来,不禁拍手感叹道。
“不愧是能被称为香水的女人,这一路高潮了吗?”
姝妤微微挑了一下黛眉,伸手摘下了被气息浸透的口罩,取下箍在大腿上的摄像头扔给了中年男人身旁带着金色面罩的摄影师,我方才从小摄像头中一闪而过的画面中惊觉今晚握持着主镜头后的存在,悄无声息,若不是显眼的金色面罩此人几乎要完全隐匿于暮色之下。
镜头下的姝妤卧蚕与鼻梁浮现着一道醉酒的玫红,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柔柔的前鼻音。
姝妤略微屈腿平视着镜头,粉舌卷着一泡带着乳白色的黏液伸了出来,对着镜头展示片刻后一滴不漏的收回吞了下去,拿过男人手中的水连续喝下三瓶后才酥媚地开口。
“啊啦,还不是按您说的去绕着公园展示自己,还不允许妾身自慰和主动…所以当然没有咯。”
像是自证般姝妤直着腿俯下腰身,一只手陷进臀肉中将一侧紧闭的臀峰拨开,大方地对着伸过来的镜头展示着泥泞的下体。
隐藏于深处的嫩红色小阴唇如两条平行线彼此粘合着,这肉感十足平行线有着婴儿小指的厚度,上面沾染着摩擦出的白色泡沫,蜜裂尽头的幽秘洞口微微翕动着,从中不断挤出尚待采摘的蜜露,四周油光一片的艳粉色屁眼褶皱整齐排列着,像是从未被人开垦过般娇艳欲滴,感受着空气拂过完全暴露出的下体,姝妤舒适地哼出声来。
此时整个大屏上已被姝妤的下体完全覆盖,如此近距的画质下我居然在姝妤身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粉雕玉琢的肌肤连毛孔都细不可见,如同坐脸般的视角让我只恨自己没有VR设备来切身体会。
男人用手来回挑逗着姝妤的阴唇,故作可惜地说道。
“嘿嘿,这可真是遗憾,都湿成这副模样想必憋坏了,那我们就继续接下来的安排吧,最后一天的压轴戏,可惜今天不能独享你了。”
“唔嗯~您可是足足在床上玩了妾身五天呢,做一次观众也未尝不可呀,您今天安排的项目妾身可是很期待的~”
听到姝妤口中说出的五天我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也就是说这个陌生的男人无论之前和姝妤相不相识,都已经在这五天内探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处秘境,在床上无数次让姝妤攀升至绝顶,只是从姝妤始终客气的语气来看二人更像是陌生的炮友关系,没有在感情上进一步被侵略的我对此甚至感到了一丝宽慰。
还是当晚熟悉的小道和厕所,男人给姝妤披上风衣后并未拉下掀在腰间的裙子,就这样一路搂着姝妤的腰在几对返回的情侣面前擦肩,皆是毫不例外的吸引了所有男生的视线,走远后的吵架声还依稀能从摄像机中听见。
屏幕中出现了我此生难忘的地点,也是我之前并未看到的画面,视角看样子是在一侧天花板上的隐秘镜头,也难怪我当时并未看到任何关于摄像的痕迹,镜头对准着一个只有半边门板的便池,那是把便器池原有的门拆下后专门准备的门板,镜头的位置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拍不到我闯入后晕倒的窘态。
姝妤看到门板的形状后像是猜到了什么,精致的俏颜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涟漪,在男人准备工具期间姝妤补好了碎亮的淡烟熏妆,转身对着镜头脱下了已经汗湿的衬衫和裙子,露出了一丝不挂的粉白肉体,刻着曼妙人鱼线的小腹上带着不多不少的肉感,此时正因高涨的情欲而晕着红润。
姝妤那对硕乳也初次绽放在了我眼前,两团羊脂玉般的娇嫩薄皮乳肉下隐隐浮着暗色的血管,挺拔似枝桠上不坠的水蜜仙桃,桃肉中间夹着一道深邃的峡谷,粉红的乳晕比起妹妹清妍的要大上一圈,但边缘与肌肤颜色过渡很好所以并不突兀,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已经被那道刺眼的金链扯的嫣红不堪。
将双腿向两侧岔开后姝妤舒展地俯下腰身,自然地撅起挺翘的骚臀扶着面前的马桶,腰臀交界处形成了一个由上到下的斜坡,露出了两个浅浅的腰窝。
姝妤把纤腰摆在了下半门板开出的洞上方,男人再把上半门板通过螺丝固定到门框与下半门板上,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壁尻的姿势,只是上门板加上后压下了姝妤的腰,开的太低的洞让姝妤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无法笔直地伸开,只得妥协屈腿变成了螃蟹状,姝妤那肥美诱人的骚穴完全暴露在外,屁穴随着姝妤那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不断翕动。
男人将姝妤墨黑的长发用一根长绳向后扯起,绳子通过悬在房顶的滑轮上掉落在门外,男人试着拽了拽,姝妤吃痛发出两声好听的啼叫,绳子绑的十分的牢靠,每次扯动绳子都会迫使姝妤的臻首向后扬起面向马桶的方向。
门从里面被姝妤反锁上后,姝妤把修长的双臂背身伸出洞外被男人捆好,男人将捆着姝妤双手的绳子挂在门外侧粘在洞口上方的挂钩上,两团没了手臂托着的酥软乳肉垂着地面拉长成面团状。
接着男人又突然松开了绳子,使得姝妤把头无力的坠下,胸前两对柔软的乳房因为重力不断跳动,乳头却又被乳链紧紧拉扯,让姝妤发出了一声凄楚地淫叫,使得对着墙张开的穴口猛地一紧。
在门的内侧,姝妤在旁人看来冷峭且高贵的脸上画着她平日作为公司总裁接见重要投资人或出席重要场合才选择的精致妆容,我常被她带在身边作为记录员学习着待客与谈判的技巧,不止一次地见过姝妤仅凭气场就在谈判与会见中带来压倒一切的胜利。
回到家卸下所有妆容的姝妤同时也卸下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姣好的五官哪怕不用任何化妆品也为绝色,只是素颜的她在看向我时眼角会不自觉地勾出一丝独有的温情,似刻刀精心削出的眉骨下埋着深邃的眼窝,漆黑的眼眸如同侵袭着巨轮的洋流,却唯独愿在我面前平息她那汹涌的波涛。
如果没有挂上那个东西的话,任谁也无法将平日里的她与这般神态联想在一起。
姝妤鼻子上被紧紧的挂上了三个鼻钩,上面的鼻钩扯动姝妤的琼鼻如同某种牲畜一样高高翘起,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鼻钩来让姝妤那精致的鼻孔被使劲向两侧扯开,露出了姝妤平日里精心保养的鼻穴。
正对着姝妤的马桶上摆放了一台相机,分毫毕现的记录下她接下来的每一丝神情,精致的她与素颜的她同时在我往日的记忆中产生了细密地碎裂,而此时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只即将进行交配的母猪。
将一切都准备完毕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淫荡的杰作,拿出一根笔在姝妤腰上方的门板处画了个箭头,挥挥手写下了随意使用四个大字,随后迟迟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便器上的黄色尿垢与流浪汉平日手淫四散的精液在门内封闭环境中散发着腥臭,持续被这股升腾气味熏蒸的姝妤身体犹如媚药蚀骨般小幅扭动着,试图通过夹腿获得快感,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未能如愿,渴求感愈发挠人的姝妤如磨盘般摇晃着骚臀,向门外的男人发出求偶的讯号。
见时机成熟,男人的手指顺着姝妤俯下的脊椎滑进她的臀沟,按在了姝妤的屁眼上向内轻轻一扣,两根粗厚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咕唧一声没了进去,屁眼被刺激的姝妤满足地呻吟着,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就伏在我耳边。
手指周围被蠕动的肉褶吸紧包裹,溢出的肠油从指根滴落,男人一手左右旋转着抽送着手指,一手揉捏着姝妤被溅满腻人水光的臀瓣,轻笑着说道。
“就让我来抛砖引玉,哦不对,是抛玉引砖吧。”
男人把抽出的手指随意在姝妤臀肉上抹了抹,缓缓地脱下了裤子。
一根狰狞地泛黑肉棒随着束缚的解除向上猛地弹起,撞击在了姝妤勃起的阴蒂上,让肥嫩的穴肉诱人地颤动起来,顺带刮走了一滩淫液,感受到寒锋的姝妤加大幅度扭动着腰肢,不惜发出下贱的哼哼声。
弯曲上挑的棒身下凸出着蛛网般的血管,绛紫色的大龟头像是久经溪流冲刷的圆润鹅卵石,厚实的龟头棱泛着凛凛凶光,已经在床上肏了姝妤五天的黝黑精囊仍是鼓胀下垂,虽然时光流逝,但显露出的大腿肌群依旧昭示着他不曾褪色的性能力,比我稍长的棍棒坚硬如铁,在粗细上更要大我一圈。
男人蹲下来把脸凑在了姝妤的屄前仔细观察着,像是在看一件馆藏的艺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