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双双的心脏如同一只活泼的小鹿在乱蹦,呼吸也急促得发颤。
她被这如狼似虎一般的吻亲得有些发疼,这男人,根本就是在啃咬“猎物”。
当初那个说愿意被她欺负,耳尖还会害羞泛红的男人哪里去了?
她气愤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怎么了?”厉沉停下来,声音哑得不像话。
虞双双眼尾泛红,漂亮的眸子闪着水色,仿佛雨后的轻雾:“我,我要在上面。”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他那双深邃眼眸定定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几秒后,他艰涩地从喉间溢出一个字:“好。”
虞双双成功翻身,她跪坐在对方强悍有力的腰腹两侧,莹白纤细的手按住他的手臂。
九十多斤的女孩并不能使出多大力气,但厉沉还真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狼一样,乖顺地任由她压制。
虞双双见他如此听话,变本加厉:“明天我就要嫁给你了,你今晚不许乱动,只能听我的。”
没有什么因果关系的两句话,厉沉眼神变深,低低地笑了声:“嗯,听你的。”
但很快,他就因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女孩毫无章法的四处点火,让他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闷哼一声,冷白的脖颈因为难耐早已绷出清晰的青筋脉络。
抬眼看向俯视自己的女孩。
几缕散落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处,那张清纯漂亮的脸美得犹如雪日枝头的红梅绽放。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嘴里说出的话占有欲十足:“厉先生,你是我的。”
厉沉目不转睛:“嗯,我是你的。”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喘息。
急切又滚烫。
虞双双一开始还因为肆意欺负这个男人而感到满足。
她使出了各种撩拨的功夫,让那张冷峻淡漠的面容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神色。
可当她体力耗尽,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顷刻调转。
克制隐忍许久的男人仿佛挣脱牢笼的猛兽,爆发的力量让她后悔不已。
漫长的一夜。
天边微亮的曦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
虞双双眨眨眼,仰头看向环着自己的男人:“沉哥,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举办婚礼啊?”
厉沉轻抚她的脸颊,薄唇微扬:“不是突然,是蓄谋已久。”
虞双双歪了歪头:“嗯?”
“我想把最好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