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老东西是练家子,咱们一起上!”
“蝎子”和“鹰钩鼻”左右同时发动,一个挥拳打向杨贵勇的鼻梁,一个抬腿踢向杨贵勇的下阴。
面对两边来敌,老兵杨贵勇毫无惧色,只见他双脚猛一砸地,抬起膝盖硬顶鹰钩鼻的一脚,手中拐杖却如长龙出水,直奔蝎子的心窝戳去,正好顶住蝎子冲上来的一拳。
接着鹰钩鼻踢到膝盖上的一脚力道,杨贵勇向后又退一步,右手忽然松了拐杖,两手紧攥成锤,左右同时击向来不及收身的鹰钩鼻的两侧太阳穴。鹰钩鼻瞬间昏厥,无声倒地。
这一下,院子里就只剩下蝎子一个不速之客。
蝎子见状,心知不妙,知道这次他们犯了轻敌的大忌,于是急忙向后退去,打算出了院子后从登山包里取出自己趁手的武器,再来跟功夫老汉搏斗。
可惜不等蝎子退出院外,就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哼,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真当我家院子是大马路了?”
原来是杨烈回来了。
堵在门口的杨烈,冷冷地看着蝎子转过身来,任其从背包中抽出一柄弧形砍柴刀。
杨贵勇见孙子回来,拾起拐杖进屋,根本不理地上躺着哀嚎的大光头和另外两个昏死过去的家伙。
蝎子心里已然胆寒,他不是傻子,老的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四个全干趴下,堵门的这个小的只怕更不好对付,如今只剩他一个还囫囵着没倒地,还被人堵在院子里面,就连逃跑都没有机会。
“嗨呀!”
蝎子爆喝一声,挥动柴刀向着杨烈冲了过来。
杨烈看着蝎子手持凶器近身,忽然纵身跃起,双手抓着院门横梁,将整个身体挂在门梁上,正好避开了蝎子从上向下劈来的一柴刀。
不等蝎子冲出院门,杨烈来个倒挂金钩,右臂似铁钩一般正好勾住了蝎子的脖子,然后往上一提,蝎子的双脚就离开地面。
人被吊起脖子时,第一反应绝对不是如何反击,只能是双手向上抓向自己的脖子。
蝎子松开紧握柴刀的右手,吐着舌头在空中乱踢,双手死命的想要把杨烈右臂掰开。
杨烈没想过要在自家院门前吊死个人,他感到蝎子已经快要断气的时候,把胳膊一松,蝎子便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浑身还抽搐个不停。
杨烈进屋取了一捆绳子,将四个进院行凶的歹徒逐个捆好。就在他捆人的期间,那个被蝎子欺负过的少年已经带着一群村里青年,手持钢叉、扁担、斧头等器械,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山杨村的人从来就不怕事,遇到这种歹人进村为恶的突发情况,从来都是老少爷们齐上阵,管教歹人有来无回。这次杨烈爷孙俩实在太凶残,不等乡亲们前来助阵,已经将四个歹人尽数擒拿。
村长杨善会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被杨烈捆好的四个歹人,问道:“准备怎么处理?”
杨烈沉声说道:“全都从百丈崖上丢下去喂狼!”
杨善会被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说道:“可不敢这么处置啊!人命关天,还是赶紧报案,让派处所来收拾吧。”
杨烈把嘴一咧,朝村长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我跟你开个玩笑!”
当天傍晚,山杨村派下山的人来派出所报案,说是在山里抓到了四个歹徒,请派出所赶紧去人现场取证,收押歹徒。
覃大鹏算是明白了,只要跟山杨村沾边的事情,就没啥好事。这不,刚刚才消停了没几天,就冒出了歹徒行凶的事情。就山杨村那个穷山僻壤,歹徒跑去干啥?抢劫吗?也得有东西给抢才行啊!
然而,覃大鹏也明白,上次冯玉霞的事情,派出所还能用没有直接目击证人为由推托,这次人家全村老少都能作证,就算被抓到的是些烫手山芋,他也必须认真严肃处理,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放水。
覃大鹏亲自带人进了山,看到四个歹徒的长相,在心里把赵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赵强真是猪油蒙心了,竟然指使手下马仔大白天的进山掳人,这特么的真当司法部门是他家开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