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他了微信,可祁宴依旧没有回复。
傅深寒有些担心了起来……
就这样,直到宋清宁留在宁成这片小院儿里处理完所有南惜的身后事,傅深寒都没有离开。
他一直陪在宋清宁身边忙前忙后。
南惜的衣冠冢立在距离小院儿两公里以外的墓园里。
墓园周围环境很好,到处绿植盎然一片郁郁葱葱的气息。
晨间鸟儿欢叫,空气清新。
回去的路上宋清宁一言不,她摸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再也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短短几天,她强撑着,又变得很憔悴。
傅深寒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自己无法承担。
回去后,宋清宁情绪持续低落。
傅深寒不太会安慰人便默默钻进厨房里做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
他将面碗摆到餐桌上却不见宋清宁人。
正要去她卧室里,宋清宁便穿着一身黑色吊带裙,踩着高跟鞋鞋缓缓走了出来。
她长披在肩上,小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这副模样和她早晨那苍白憔悴的模样形成对比。
傅深寒脸上神色一怔,有些没应过来。
看到宋清宁这样他反倒有些担忧了。
“宋大小姐这是……”
宋清宁撩了一把头,她笑了笑:“换身衣服换个心情。”
傅深寒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拎着一瓶红酒。
宋清宁又从橱窗里拿出两只高脚杯。
宋清宁有些反常,傅深寒盯着她那双眼看。
宋清宁便笑了。
“傅总,我怎么看你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傅深寒没再说什么:“坐下吃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