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他依然感觉有些不放心,因为他根本猜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了保险起见,又钻出桥洞,在不远处看上去好像已经几天没有被倾倒过的垃圾桶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又找出一条像样的绳子来,看上去像是某种礼品的包装带。
他满意地回到桥洞,却惊讶地发现,刚刚还一动不动地昏迷着的女记者,这时赤裸的身体就像一条蠕动的肉虫,正艰难地往门口爬来。
原来,在流浪汉的一番折腾之后,劳拉居然被惊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身处何地,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手臂不仅无法动弹,而且还酸痛无比,被无情地拧到后背上去的双臂拉扯着她肩部的肌肉,关节仿佛像要脱臼。
刚刚苏醒的劳拉甚至还没记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却瞬间感觉到处境不妙,所以她也没有多想,拼尽全力地蠕动着身体,往唯一能够看得到光线的入口爬来。
没想到,还不等她从洞口出来,却撞上了正折返而来的流浪汉。
“啊,你这个下贱的妓女,这么快就醒了?不过,你醒了也正好!”
流浪汉说着,钻进洞口,一把提起劳拉的小腿,将她重新拖回藏身地的深处。
“放开我!”
劳拉大惊失色,这时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她,记忆依然像断片了似的,记不起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流浪汉猥琐的表情和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感到无比害怕,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大喊,“你是谁?你想把我怎么样?啊,快松手!”
劳拉经过连续的变身和激烈的打斗后,体内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昏迷过后的她,手脚完全酥软,怎么也无法从流浪汉的手里挣脱出来。
即使她试图用自己尖锐的靴子后跟去蹬对方的身体,这样一来,不仅没能让她如愿,反而把流浪汉激怒。
那个满脸都是黑色尘垢的男人粗暴地把劳拉扔到一个潮湿的角落里,不等劳拉翻身,就重重地压了上去。
“混蛋,肮脏的猪猡,别碰我,放开我!”
劳拉好不容易从白党恶棍们的手中脱身,可不想再落入这个籍籍无名的流浪者手中,她心中只有羞耻和恐慌,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大骂。
啪!
流浪汉终于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劳拉的后腰上,将她整个人压住,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居然敢骂我肮脏?在这个上帝和耶稣的世界里,还有像你们做妓女的人一样肮脏吗?现在我就来教育教育你怎么说话!”
流浪汉粗短的五个手指印就像刻在了女记者的屁股上一样,顿时在那丰满的臀部上泛起了一个完整的手掌印。
他几乎每天都在遭受着城里人的白眼,让尊严荡然无存,可越是这样,卑微的自尊就越容易受到刺激,劳拉的辱骂顿时令他大发雷霆。
“啊啊啊!”
劳拉又痛又羞,大声地惨叫起来,结实的臀部在粗暴的男人的虐待下簌簌发抖。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了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人,挣扎得更加剧烈。
“既然你选择当婊子,那我就应该好好地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流浪汉说着,把女记者脚上的靴子后跟当成把手,紧紧地抓握起来,使劲地将她的脚后跟往屁股上扳。
“啊!你说什么?我,我才不是婊子!”
劳拉听他一口一个婊子,自尊心也遭到了极大的侮辱,大声地反驳着。
可同样是被对方羞辱,流浪汉这时无论到体位上,还是在体力上,都占据着绝对优势,他不顾劳拉的反抗,将她的双脚牢牢地贴在她自己的屁股上。
劳拉的大腿和小腿被完全折叠起来,这个姿势,让她任何反抗动作都变得更加无力。
流浪汉这才拿起刚才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绳子,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后又打上一个死结固定。
“啊!”
劳拉感觉到大腿后侧的肌肉和小腿后侧的肌肉由于弯曲折叠的缘故互相挤压着,让她的双腿又麻又胀,十分难受。
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当她被绳子以这种姿势固定以后,发现身体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顿时更加害怕起来。
“难道我说错了吗?”流浪汉接上女记者刚才的话,“穿着这样躺在巷子里,难道不是妓女吗?”
“我不……啊!”劳拉正要反驳,感觉身体被对方翻了过来,笨拙地滚到一旁。
这时,她的双臂被反剪在后背上,两条腿又被折叠着捆绑,当她身体一翻过来的时候,自身的体重压着脚踝,让她感觉到不管是脚腕,还是膝盖和腰部,都变得异常酸痛。
这样的姿势下,她大腿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结实性感,高出膝盖部分的靴筒像喇叭一样被张力扩大开来。
“嘿嘿,肮脏的婊子,现在轮到我来狠狠地干你的骚穴了!”
流浪汉看到被绑得像粽子的劳拉,放肆地淫笑起来,从他干燥的嘴唇下,露出两排黄得发黑的牙齿。
“混蛋!猪猡!啊,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