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唑仑片服下半小时就能起效。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了凌晨三点,她依然精神抖擞!
这药效果这么差吗?
再多吃几片会死吗?
她这么想着,倒了一堆在手里,也没数几片,全部吞进嘴里,灌一口凉水咽下去。
死就死吧。
反正现在这个活法,肯定没有死了舒服。
她重新躺回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优雅从容的姿势,准备入睡。
或者说,等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都躺累了,还是没有丁点儿困意。
“这药怕不是假的吧?”她呢喃着坐起身。
拿起药瓶仔细看看,确实是阿普唑仑片。
再打开,倒几粒在手心观察。
“娄迟这个混蛋!”洛书晚气笑了。
是VC片!
一整瓶的维生素C!
她按下床头呼叫器,“娄医生在吗?”
不到一分钟,娄迟拿着听诊器晃进来。
微卷的头发跟个鸡窝似的,白大褂也满是褶皱,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听说你找我?”他的声音带着惺忪困倦。
“你玩我呢!”洛书晚抓起小药片砸到他身上。
他抬手,轻松接住,低头看一眼,笑了。
“你真吃了?”
他拎着听诊器挂到脖子上,晃到病床边坐下,摸摸她头上的鼓包,笑着说,“小哭包,你这小脑瓜磕坏了?”
洛书晚直直地盯着他,不说话。
娄迟那双忧郁的桃花眼闪过疑惑,抬手抠抠眼角,“怎么了?有眼屎吗?”
“娄医生,跟其他病人相比,你对我很不一样。为什么?”
娄迟笑得眉眼弯弯,“你猜?”
“是因为你兄弟,还是。。。。。。”洛书晚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