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彼此没有联系了,但是打电话给韩宇的时候,我知道他最有可能在做的两件事就是:1上网。
2,上床。
话又说回来,他上网的目的,还是勾搭别人上床。
朋友,哥们,死党,我不知道究竟该用哪一个词来形容我和韩宇的关系,但是航哥说让我找一个绝对信任的人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韩宇,即使他十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即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幼通吃的淫棍……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有些情感,不用刻意的去维持去挽留,它一直在,永远不会随着鸡毛蒜皮的小时而褪色。
其实韩宇的事我也多少透漏了一些给航哥,毕竟这不是一般的事,这关系到他和嫂子的家庭和名誉问题。
但是想到航哥在日本呆了多年,国内的朋友大多都生疏了,剩下的几个要好的也不方便向他们透露这种事情,所以也只能让我找人了。
足足打了3、4次电话,那边才接通:“艹,干毛啊,打扰老子好事!”
韩宇接了电话就开始吼。
“叫你妹,艹。一打电话你就在女人身上。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我也丝毫不客气,直接就开骂。
“妈的,要不是看是你,老子跟本不鸟。哎呦,对,就是那,真爽……”
“我无语了,打个电话也不能闲一会?找你有点事,回头忙完了你过来一趟吧。”
说实话我真对韩语的性欲和作风问题感到无奈。
“恩,知道了……快点……嗷嗷嗷……”
电话那头传来韩宇射精前的嚎叫。
“艹……”
我扔下电话,看了看手里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韩宇和我一样,都是从村的孩子。我们住的村子也离得不远。
他家里穷的时候,我们家里也穷,我们俩度过了一起吃一块饼干,一起喝一瓶廉价可乐的童年。
再大一点的时候,一起在镇里上初中。
他那个时候,很贼,很贱,很不老实。
怎么说呢,应该说,他富二代的本质提前体现在他的身上了,即使他爷爷的液化气场子那时候还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
于是他那个时候老挨揍,老被学校里的小瘪三堵着要钱。
曾经我也帮着韩宇反抗过,但是后果就是被更多的人堵着,被揍得更惨。
因为他们认识社会上的小混混,而我们俩个只是村里过来的小渣渣。
于是在大多时候,我们俩都远离人群,小心翼翼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再后来,我们家依旧很穷。
但是他爷爷的液化气罐厂却越来越兴旺发达。
先是液化气罐普及到了农村的每一家,然后又是招商引资,建房子盖大楼,工地所需要的什么氧气氮气什么的又让他家的资产暴增。
再然后到后来的公交车和出租车全部“油改气”……总之他家的液化气产业在现如今已经是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