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
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
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
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他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
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
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
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
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
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
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
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是想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