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睛湿润泛着媚态,她鲜少在床事上提要求,宋亦洲怎么会不依着她。
他们翻转位置,肉棒吐出大半。
宋亦洲正要握着她坐起来。
她却将他推回床上,手撑上他的腹肌往下坐,一寸一寸往下吞了回去。
这下煎熬的是宋亦洲。
她手摸过他胸膛每一寸,又去摸他腹肌,他咬紧下颌,被她这撩拨刺激得小腹绷死。
没开灯的卧室,却有几许光透过窗帘落在女人身上,她上下摆动的乳儿,她妩媚的眼神,甚至于她修长的脖子无一不落在宋亦洲的眼里。
他眼里仿佛要燎原起一片大火。
连织夹着他的肉棒来回画八字,带着肉棒反复的磨,顶端戳刺过软肉,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她时不时停下。
男人受不了这厮磨要拿回主动权,她便哭闹不依。
宋亦洲咬紧牙关,只能由着她,她骑着他身体缓缓扭动,甚至胸脯趴下,贴去他胸膛。
雪尖尖来回在他胸膛蹭动,搔起的酥麻让宋亦洲甚至想有弄坏她的冲动。
他手指陷进她臀肉里,几乎是强制性往下摁,腰身再狠狠一顶。
屁股撞击劲腰啪啪声响十足,如同雨打芭蕉。
连织学着他亲吻她的模样去吻他脸,屁股夹着那一根上下摇摆。她甚至去吞吐他耳垂,吻他脖子。
恍惚间宋亦洲竟有种她在操他的错觉,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他血液夲张。
“宋总”她气息撩进他耳朵。
“嗯?”
他们嘴唇互相厮磨着。
连织问:“你会看去那种片子吗?”
那种片子
宋亦洲不答她。
“会不会嘛?”她不依不饶,舌头去碾他的耳垂,小腹也故意紧缩。
宋亦洲被她差点绞段,额头早已汗涔涔。
他道:“看过。”
“那”她道,“你的大还是他们的大?”
她屁股被猛然一掐,宋亦洲声音喑哑,却含着警告:“皮痒?”
她瘪嘴,也不再问了。
但上面的姿势让她掌握了所有权,她嘴舌头去挑逗他的豆豆,两个轮流吸,小穴也收缩着力道一松一紧。
宋亦洲手臂青筋暴起,快被这丫头玩坏了。
偏偏她像是知道这样能控制他速度似的,用牙齿轻轻撵过他的豆豆,想要他慢一点。
宋亦洲眼瞳一黯,反客为主将她压回床上。
“我还没还没够”
控诉的声音被他封于唇齿之内,宋亦洲重掐她屁股,肉棒来来回回刺进花芯,研磨冲撞,胸膛也狠狠碾上她。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未间断,她成了孤舟里的小帆船,不过来来回回上百下,便哀哀求饶。
楼下客厅。
手提包里凉起灯光,几十秒后又熄灭
随着王世忠的花粉过敏案尘埃落定,陆野在京都该做的也告一段落。
这事对外宣称仍然是意外,警局结案之后。陆野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换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