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瞬间火辣辣的,因为他几句话戳破了她实实在在的处境。
没有辰达傍身,她未来起码要好走弯路
宋亦洲道:“还要我审批离职申请?”
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连着一句“是”都没办法像刚才那样脱口而出。
但愤怒还是在的,于是狐狸眼红了,瞪得不服又神气。
“宋总,您今天就是来打击我的吗?”
“不是。关于那晚我很抱歉。”
宋亦洲又说了一次,同时推了张银行卡过去。他眼神漆黑又带着贯彻力,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以钱偿还。
连织心跳陡然加快,愉悦几乎让她抑制不住。
但她眼眶却陡然一红,像是受到了什么羞辱。
话还没说出就被宋亦洲打断了。
“你想清楚再拒绝,你为维护你那可笑的尊严,可得花上一辈子的弯路。
譬如你之后升学的学费,还是你真的打算一直住这里。”
宋亦洲目光掠过她,在她身后的小区淡淡扫了扫。
他后面没说了,但眉毛却几不可察一挑。
这动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大。
“这里我觉得很好,没什么可挑剔。”她被刺激到了。
“是很好。”宋亦洲也跟着点头,“上个世纪建的楼盘,都快成危房了吧。再租两年你大概可以跟它一起退休。或者你可以在附近找个工作糊口,来回连通勤费也省了。”
这人说起反话来,让人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她也不再如蜗牛一般维护自己那可笑的尊严。
“谢谢宋总的补偿。”
她接过了那张卡,仰头回视他,“明天我也会依旧去上班,不好意思耽搁您宝贵的时间来提醒我进退尴尬的处境。
但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以后我肯定会越过越好。”
她说完就转身,然而走出两步就停下,转身看着他。
“我也不是那么拧巴的人,那晚的事情过了就过了,毕竟成年人谁没有个一夜情。”
连织说完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要不是那双泛着泪花的眼睛,宋亦洲当真信了她的毫不在乎。
他背靠在护栏上,身后流水潺潺。宋亦洲远远看着她缓慢的步伐,双腿略别扭,大概是什么疼痛让她不得不放缓步子,走几步便小停一下。
微黄的灯光落在宋亦洲的眼皮上,他眸底比身后的河水还有幽暗不明。
那晚他并非毫无记忆,再浓烈的兴奋剂几次之后也淡了。
但她穴湿热紧致将他吸吮的感觉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慰,阵阵顺着他尾椎骨直窜脑海。哪怕自诩定力强的宋亦洲也忍不住!
怎么可能忍。
他借着药劲将她压在了窗边,底下是来往行驶的车辆,他额头上的青筋渗着薄汗条条暴起,宋亦洲勾起她的两条腿往外拉,在拉开到极致的角度里一下一下撞进她花穴最深处。
她脚尖崩死剧烈颤抖,却因为站立的姿势,着力点只有他肉棒。
在激烈反复的贯穿中,淫水流了一地。她吊着他的脖子哀哀吟叫,低低哭求,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叫他宋总
那声音细细的,娇娇的,柔媚入骨。
宋亦洲滑下了眼皮,想起她刚才说的过了就过了。
他不置一词,眼皮滑落,也遮住了眸底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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