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甚至故意当着队长的面,为了他那可笑的、根本没有影子的嫉妒心,就这样亲他。
他真的喜欢他吗?这分明是戏耍?
如果真的是喜欢,那这样的喜欢,他不需要。
队长果然说的没错,这种喜欢不就是把他当作一件附属品而已吗?
宁湾擦了擦他的眼泪,愤愤地移开了头,企图隔绝男人的窥伺。
——————
宁湾,他哭了?
被宁湾打了一巴掌的江愈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家老婆通红的双眼,以及眼眶中不断溢出的泪水,心口有点酸酸的、麻麻的,压抑地有点呼吸不过来。
老婆他分明很少哭。
练舞练到腰伤发作,他痛的连脸都白了,眼泪却也不会落下一滴。
只有之前被他亲的时候,因为承受不住,眼眶里才会蹦出点可爱的泪珠。
这是喜欢的、幸福的泪珠。
可现在,他怎么哭了呢?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呢?
老婆还叫自己离他远点。
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开始讨厌,甚至说厌恶自己这具壳子了。
那他应该开心才对。
但他还是开心不起来,他不想看着老婆哭。
刚刚自己的那些举动肯定伤害到了老婆。
自己可真没用,怎么想不出一个办法既能让老婆厌恶了这个温柔的壳子,又能不让老婆受到伤害呢?
可是以前这具壳子亲老婆的时候,老婆分明不会哭的。
是不是因为温以言呢?
老婆是在为了温以言难过吗?
不可以!老婆不能难过,更不能为了温以言难过。
江愈死死地盯着宁湾滑过脸颊,滴落在衣服上的泪水,很想将它们都吞入腹中。
这样,老婆就再也不会伤心难过了。
“老婆,不准跑。”
江愈一怔神,就看见宁湾想往外跑。
于是他连忙抓住了想逃走的老婆,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
他还没舔干净老婆的泪水,让他开心起来。
老婆怎么能跑?是想找温以言舔吗?
江愈用温热的指腹擦了擦泪水,却发现怀里的宁湾黑亮的眼睛愤恨地盯着自己,身体也有些发抖。
老婆这是在怕他吗?
江愈顿住了他的动作,心里那颗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
此时此刻江愈好像自己都有点分不太清楚刚刚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自己心里最恶劣的真实想法。();